五千毫升,市里给他发了荣誉证书,他现在无论是坐公交车还是地铁,还有去公园什么的都不用给钱,全免费的。”
这么一说,虎平涛就明白了。对事也得对人,像曾和平这种全无污点的优秀分子,的确可以稍微透露一些,让他提前做个准备。
众人分别坐下,字翔宇给他们端上热腾腾的茶水。
曾和平为人豪爽,他对虎平涛朗声笑道:“字队长已经跟我说了,我把那天晚上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拷在u盘上,虎所长您先拿去用,有什么问题您只管说就行。”
虎平涛满意地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嗯……这样,麻烦说下案发当晚,您在湿地公园附近接人的经过吧!”
曾和平点头道:“行!我那辆出租车是从一个朋友手上转过来的。平时分两班倒,我白天开车,每天下午六点半把车子开到工人文化宫那边,交给另外一个包车的朋友,第二天早上他又把车子还给我。反正都是为了赚钱,人闲车不闲。”
“上周二的时候,我朋友打电话过来说是家里有事,约定了跟我那天调班。于是那天白天的时候我让家里人帮忙开,晚上我再出来。”
“湿地公园那边人少,平时我很少从那边走。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打车除了招手停,基本上都是在手机上下个app,点开以后通过网络找车。我前年的时候就把车子在网络上登记,那天晚上我原本跑着酒吧街那边的单子。有一个客人住在南苑路,距离沿河小区不远。我刚拉上人,就接到一个拼车的单子,对方是一男一女,因为都在一条道上,前后相距不远,所以我就接上了。”
“我先送完住南苑路的那个,后面这两个住在松园小区,刚好在湿地公园北面。那边正在修路,来回只能走单线,必须经过湿地公园南大门。那天晚上三点钟……嗯,应该是三点过了,具体时间您看下行车记录仪。我从松园小区回来的时候,路边有人冲我招手,然后上了车。”
“那男的五官端正,眼睛挺大,三十多岁的样子。上面穿着一件毛料大衣,里面是浅灰色套头衫,下面是蓝牛仔裤。外地口音,可具体是什么地方的人,我也听不出来。”
听到这里,虎平涛插了一句:“他是在路边把你叫停?”
曾和平点了下头:“是啊!这事儿说起来挺奇怪的,因为我现在开车,基本上都是通过网站那边发来的单子。手机叫车方便啊!正常情况下几分钟就有车,上下班高峰期要等一会儿,遇到下雨就不好说了……可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