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站在路边看有没有空车要强得多。”
“如果是在热闹的地段,路边招手叫车倒也正常。可湿地公园这边刚建起来没多久,前后也就大半年。除了住在附近的居民,这里很少有人来。更不要说是大半夜的还有人在路边等车……不是我吹牛,就公园南大门外边那条路,晚上别说是车了,就连人都很少见。”
邢乐开玩笑道:“您就不怕半夜开车,在那种偏僻的地方,遇到一个妖怪?”
这话顿时把房间里所有人都逗笑了。
曾和平笑道:“我这人胆子大,以前在部队上就这样。现在别说是开车遇到鬼,就算是遇到杀人犯也不怕。回头我把他抓住送到派出所,还能给社会做点儿贡献。”
虎平涛对此深以为然,认真地问:“所以您对那个半夜叫车的人特别留意?”
曾和平收起脸上的笑,神情变得尤为凝重:“我在部队上有几个老伙计是干侦察兵的,相关的东西我也学了不少。您想想,大半夜的,又是在那种偏僻地段打车,还没用手机,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等他上了车,感觉就更怪了。”
虎平涛顿时来了精神:“他身上还有哪些疑点?”
曾和平认真地说:“他裤子是湿的。”
“湿的?”虎平涛眼中精光一闪。
曾和平点点头:“我车上有两副坐垫,夏天天热,就用竹子编成的那种,坐上去凉快。冬天换成棉毛的,软和又热乎。那人上车的时候光线不好,我没留神,等到他下车以后才发现,坐垫已经湿了,全是水。”
虎平涛思索片刻:“他在路边招手打车的时候,应该被您车灯照着,能看见衣服是否潮湿才对。”
曾和平轻声笑了一下:“后来我也觉得纳闷,因为他上身那件大衣是干的。我后来才发现,他当时的情况应该是下面湿,上面干。”
邢乐疑惑地问:“湿地公园附近的道路有积水,他会不会摔了一跤,刚好把裤子弄湿了?”
虎平涛没有下定论,虽然有这种可能。
曾和平继续道:“那人上车以后,说是要去火车站。因为那边二十四小时交通管制,于是我把他送到站前路。他下车的时候拿出钱包,用现金支付。”
虎平涛眯起眼睛问:“他没用手机?”
“没有。”曾和平摇摇头,脸上随即浮起古怪的神情:“说到钱……还有个事情让我觉得不太对劲儿。他当时给我的钱……是湿的。”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