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那种性格,肯定得发愁。”
“我会帮她出面证明,这事儿跟她没关系,纯粹是个意外。”
“施工方肯定得找她要赔偿,我再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反正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又没人看见,就算真的要赔,被我这么一说,原本要赔几千块的,说不定几百块就能解决问题。”
“你想想,我都帮她这么大的忙了,她还能不感激我?只要她知道我这个人不错,所有事情都替她考虑,站在她那边,肯定愿意嫁给我啊!”
虎平涛陷入了长达两分钟的沉默。
“人心之恶”这句话他是知道的,却从未想过有人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坏到这种程度。
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人之常情,处心积虑也很正常,可为了这个,就置他人生命于不顾,这实在不能用简单的“坏”字做评价。
良久,虎平涛缓缓地问:“张有田,你割绳子的时候,就没想过那上面绑着的是一个大活人,会把人活活摔死吗?”
“怎么可能!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张有田自有他的一番理论:“我年轻的时候在厂里当民兵,搞过“三防”训练。那时候厂里专门修了一座训练塔,有四层。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打赌,说伞兵用的训练塔就是这样。我们尝试着先从二楼往下跳,结果没事儿,然后又换到三楼,几个人都轮流跳了,还是没事儿。”
“我是看着位置割的,当时那人在我楼下,就三楼窗户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