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岂的安排,便隐下了周妈妈可能是凶手的事实。
“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呜呜……”赵思月崩溃大哭。
“纪大人,姑娘。”小丫在外面唤了一声,“人都到齐了。”
“稍等。”
纪婵应了一声,把一张帕子递了过去,说道:“赵姑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树倒猢狲散,你家的这些下人养不住了,我建议你立刻把财产清点一下,哪里缺了,缺在谁那儿,都搞清楚。之后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留下几个忠心的能干的,将来陪你一起回清河。”
“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思月瑟缩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怯怯地说道:“纪大人,你再帮帮民女,民女怕压不住。”
纪婵应了,让赵思月把下人的基本情况讲了讲,这才一起走了出去。
赵家的家奴并不多,之所以乱,是因为一大家子没了主心骨,这才被刘维和王师爷钻了空子,以重利坏了人心。
管家父子是赵宏远的忠仆,有他二人在,赵家的事情不算难办。
父子俩对着账本一项项查,很快就查出了不少问题,涉及到七八个下人,丢失的钱财也一一找了回来。
几个贪财的被下了大牢,剩下的几个当地下人被赵思月遣散了。
只剩下赵家父子,以及赵太太的几个陪房。
这件事一直忙到天黑,才全部梳理完。
周妈妈一直没回来。
赵思月到底没笨到底,用饭时问纪婵,“纪大人,周妈妈是不是……”
纪婵道:“应该是。”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赵思月放下碗,眼里的泪又流了下来,“纪大人,我早告诉我娘,周妈妈和王师爷关系不一般,她就是不信。”
“我要是多说几遍,或者暗自好好查查就好了。”她揪住了胸口的衣裳,拧了再拧,牙齿咬得咯咯响。
坐在小丫怀里的宇哥儿咽下嘴里的饭菜,乖巧地问道:“姐姐,娘亲呢,她还没睡醒吗?”
赵思月受不住了,扔下筷子跑了出去,门外很快便传来了压抑的呜咽声。
纪婵吃完饭,罗清才从前院上来,请她随他走一趟。
“梅瓶?”司岂迎出来,把纪婵手里的梅瓶接了过去。
他先是不解,随即就明白了,“账本在这里?”
纪婵点点头,“我已经问过赵姑娘,她说瓶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