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铁慈还以为他嫌弃画得不好要修改。
“想找找有没有鱼胶,你第一次为我画的像,不能留下来太可惜了。”
鱼胶自然是没有的,再说已经画好再用鱼胶也来不及了。
铁慈拿着沙画,对着他比了比,手腕一倾,轻沙化在空中。
飞羽抢救不及,连呼可惜。
铁慈笑而不语,心想我不立即扬了,你能顶着这木板睡觉赶路,这哪行。
“以后给你画能留得住的。”铁慈哄他。
“一百幅。”
一百幅你个头,开画展吗?
嘴上答得温柔:“好。”
飞羽嗤地一笑,看她一眼。
这家伙只要满脸从容诚恳状,那八成在说谎。
但能怎么样呢?终究是自己喂熟的狗子,还有那么多爱狗人士在旁边虎视眈眈,害得他使个性子都不敢,生怕露个缝隙,就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嘴进来,把他的狗子叼了去。
他看了铁慈画画,自己也明白了怎么操作,接过木板,正要也来副铁慈大头照,忽然大武那个帐篷里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