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溥道:“此事蹊跷,尚得慢慢调查……”
鸣泉院正冷笑一声,道:“众目睽睽,人人亲见,容院长还需要调查什么呢?”说着一转头,几个鸣泉书院的护卫便冲向了祁佑。
祁佑退后一步让开,大声道:“就是众目睽睽之下才奇怪。我明明知道会被所有人看见,还要当中对楚行白下毒手,我脑子里是装了一整个定河吗!”
鸣泉书院院正冷声道:“焉知这不正是你早已想好,用来脱罪的说辞!”
忽然有人道:“倒也未必。”
众人回身望去,就看见一个戴了面具的少年,分众而出。
少年正是铁慈,出声之前,顺手摸了个面具给戴上。
众人的目光都对她看过来,鸣泉书院有学生怒道:“你是什么人?藏头露尾的?莫不是祁佑的同伙?”
铁慈看也不看他,只道:“祁佑若有同伙,也只可能是方才场上的最后几个人,哪轮到我。”
“你什么意思?”
“先前场上比试,你们都看见了,这比箭是要比速度的,而祁佑射箭的速度,比所有人都快,他一支接着一支抽箭,从来没有时间回头,那么如果这支箭是他自己放进去的,他要如何保证自己不会拿到这支箭,不会提前把这支箭射出去?”
祁佑射出的那支箭,是他箭筒里最后一支箭。
众人陷入沉思,确实,如果这箭早就在箭筒里,以祁佑射箭的速度,所有箭随机抽取,根本没有办法保证射楚行白的那支箭是这支特制箭。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最后,他箭筒里已经没有箭了,有人把这支特制机关箭投入了他的箭筒,算准了祁佑一定会在楚行白射箭的时候出手拦截。”
那这个人就一定只能是留在场中最后的几个人。
场上纵马,交错而过的时候,投箭于祁佑箭筒,然后,祁佑取箭拉弓,楚行白中箭。
众人目光都落在最后那几个人身上。
方怀安,李蕴成,还有策鹿书院的一个学生,和鸣泉书院的一个学生。
鸣泉书院那个学生,之前排名平平,可骑射非常出色,所以坚持到了最后。
策鹿那个就不一样了,那位几乎没有射箭,一路苟到了最后,而且全程都护在了方怀安身侧,帮他分担了不少注意力,很明显是来给方怀安保驾护航的。
策鹿书院对于这次大比的态度,从一开始对简奚就可以看出来,他们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