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前来府邸的厢车上印有朝廷机构独占的特殊铭纹,就连看守宫门的府卫也不敢怠慢。身为统治黎阳的诸侯,邬氏当然有意义接见钦造司的使者,然而晁参那边交涉顺利的话,至少要两三天后才会轮到巡监使来谒见邬氏。
像才抵达黎阳便直接前来常夏宫的反常举动,有如刺客奇袭般,让邬真顿时措手不及。虽然不知道晁参那里出了什么岔子,但邬真也只好匆匆指示侍女把来访者迎到会客室,而自己则先一步去跟同行的晁翁女徒打听情况。
“呃,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此回答着的菖蒲,仿佛也是满头黑线的尴尬模样。“津波派船护送钦造司的船,我们在河港迎接本来没什么问题的,但看到巡监使时老师突然愣住,随即垮下脸来拂袖就走。”
“晁翁直接走了?没跟巡监使说话吗?”邬真错愕。
“是的。”菖蒲无奈地点点头。“老师走了,现场又没别人可主持。这时对方提出想来拜见黎阳公,我别无办法,只好把他们带来常夏宫来呃,这样做果然不太妥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