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置身焦热地狱的中央,别说惨叫了,光是呼吸就耗尽气力。
“无上灭法为什么连灭法使都”
“等等,你是说灭法使!?”
杖使似乎已彻底傻掉,而刀使却犹自无法相信。
装备长杖、可输出广域破坏梵法的灭法使,无论在朝廷在领邦都被当成极贵重的战略兵器加以保护着,按理说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江湖械斗的场合。如果说平常撞到雷剑使只有街上捡金锭般的机率,那同时招惹雷剑使跟灭法使的情况,简直就跟散步时被天上流星砸到般的无药可医。
至于灭法使在飞天的光景,那更是连听都没听过的事情。
望着那脚踏炎轮、从空中冉冉降落的红发炎使,刀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哦哦哦!是‘炎灾之红鱼’!郭备队的拓荒者!”
“什么?郭备队?就是最近加入格物坊的那组拓荒者吗?”
“哇哈哈哈!看到了吗?狗杂种,敢欺负我黎阳无人?”
女炎使的威风登场一扫先前杖使地法带来的震撼,围观民众就像反弹般的纷纷振臂欢呼。在沸腾人声中,女炎使兴致勃勃地朝两人望来。
“不用帮忙,我一人也能搞定的。”
“有什么关系?二打二不是正好吗?”
说是这样说,遗憾的是,身处焰剑牢栅中的对手已然丧失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