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也能继续推进生产。”
“你要回津波?”
“当然,毕竟蜃楼的使命已经结束,继续留下来也没多大意义。只是没想到,离开之前还捎上黎阳掌府而已呵,这样也好,正好拿回去当见面礼。”
“嚯?那新继位的津波公应该会伸开双臂欢迎你吧,要是看到他们新主子的威风模样,津波子民大概也会很高兴地前来拜见呢。”邬言嘴角拉出嘲讽的弧线,望着蟒座上的公子康——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公子康的肉身已是风中残烛,其生命全靠蟒座机关来维持。这种情况下,别说新继任的津波公会不会把位子拱手相让,又有谁会衷心拥戴只能待在阴暗舱室里的统治者呢?
邬言想激怒公子康,然而想激怒的对象却冷不防扬起一阵大笑。
那笑声从巨蟒的腹中传出,在舱室的四面八方回荡。
“有什么好笑的?”
“抱歉,你说得太有趣了,听上去好像真的会变成那样”公子康微微摇头,俯视着女杰的独眼。“在我掌握的力量面前,这些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问题。不过对外行人来说,大概很难理解吧?”
公子康回答得极是从容,而掌府女杰则是挫败般的握紧拳头。
当前时代,坊术是凌驾任何权势武功之上的力量。哪怕再厉害的武使也不得不仰仗坊师所造的灵武,而就算权势通天的诸侯公也不敢得罪构筑社稷基石的坊师。坊术深达市井庙堂,却极深奥又极玄妙,外行人根本无法窥探其门径。
邬言对坊术所知甚少,也就无法否认公子康的断言。
“总之,到津波前请好好保重。”
这时候似乎尽兴了的公子康,在蟒座上告别般的摆摆手。
“在我来说,津波跟黎阳虽有宿仇未消,但也不一定非要杀得血流成河你也好真殿下也好,倘若有同时继承两家血脉的孩子诞生,那黎阳跟津波的融合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你觉呢?”
“少看不起人!混帐!”
回应着公子康这番极尽放肆的侮辱发言,女杰独目中亦射出前所未有的凶光。不过那巨蟒随即退回背后的黑暗,邬言的愤怒也就失了方向。
“该死的!”
邬言猛力捶在墙壁上。虽然她已再度回到此前监牢,但却怎样都难冷静下来。
昔日令黎阳深陷战祸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活着,而且还成了恶党蜃楼的首领,持续在黎阳制造灾祸。如果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