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事态已经够糟糕的话,那更令人绝望的是,蜃楼对公子康来说不过是暂时栖身的虫蛹。
在黎阳府被蜃楼搞出的祸事弄得焦头烂额时,公子康已利用蜃楼孕育出了灾厄的火种。一旦其回到津波,那火种便会化为烧尽天下的劫火,到那时候黎阳必定首当其冲。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离开黎阳。”
邬言按着舱壁喃喃自语着。
原本她还想着找机会逃脱,但这时候已不是脱困不脱困的问题了,而是非得把公子康连同他搞出来的灾厄之物给堵在黎阳不可。不然等公子康接管津波后,黎阳也立即面临更甚此前的兵劫。
邬言非常确信自己的判断,然而却找不到付诸实施的办法。此刻上下左右皆是坚固牢狱,外侧还有邪武使看守,相比起来她却是手无寸铁,而且脚伤未愈。
就在邬言苦闷咬牙时,脚底突然摇颤了下。
邬言连忙扶着舱壁稳住身姿,同时察觉到外界流水声的改变。
“在移动了?”
邬言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