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另外一件事,分去的关注力;徐奎所在的那个庄子的庄头派他的妻子来告诉沈丹遐,“老太爷看上了旁边村子的一个寡妇,让她进庄子来伺候,这个月那个寡妇没有换洗,还有丫鬟看她在呕吐。”
母孝期,与一个寡妇鬼混,还让寡妇怀上身孕;这样龌龊的事,徐奎怎么做得出来?他还是个人吗?徐老夫人已经不在了,沈妧妧就算不是病病歪歪的,她也管不了徐奎。沈丹遐这个儿媳,只能越权去管公爹的事。
沈丹遐气得胃痛,恨不能派人去把徐奎给弄死,可一想到徐奎死后,家里又得守孝,她硬生生把这口怒气给强压下去,揉了揉额头道:“找个大夫给那寡妇确诊,若真怀孕了,灌她一碗打胎药,务必将孩子打下来。”
且不说是在孝期内,就算不在,沈丹遐也不想让徐朗多一个比儿子还小的庶弟或庶妹。这种伤阴德的事,她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都是徐奎那个老不修给害的。
徐朗知道这事后,冷哼一声,道:“他既然管不好下面的东西,那我就只能出手帮他管好。”
当天晚上,徐奎不慎打翻了烛台,蜡烛好巧不巧的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夏裳轻薄易燃,等把火扑灭,徐奎那物件已被烧伤,大夫诊断后,表示以后没法用了。房里,响起了一声极其凄惨的叫声,徐奎没办法接受他变成太监这一事实。
徐奎的问题解决了,可那个寡妇不见了,在大夫确诊她怀了孩子,被关进柴房,等熬好打胎药送进时,发现她不知去向。庄头的妻子立刻赶到府中,告诉沈丹遐此事。
沈丹遐心沉了沉,有一个不祥的预感;果然,次日,锦都府的治中带着衙役上门,有人将她告了,告她谋害公爹妾室肚子里的孩子。沈丹遐是有着四品诰命的恭人,治中只是过来询问,不能将她拘走。
沈丹遐在前厅见了这位治中,只说了一句,“大人,我祖母去世曾不足三年,公爹还在守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有礼法之事?”
“徐恭人,那妇人信誓旦旦说,腹中胎儿是令公爹的。”治中面带尬色地道。
“大人,民妇诬告命妇,依律该如何判?”沈丹遐淡笑问道。
治中闻言,心里直犯嘀咕,难道真是诬告?
沈丹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这事还请大人彻查清楚,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背负这样一个罪名。”
“是是是,恭人请放心,下官一定转告府尹大人,彻查此事。”治中拱拱手道。
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