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都府衙门的差人,沈丹遐回灵犀院,走没多远,就遇到了彭昕;彭昕看着沈丹遐,问道:“衙门里的人怎么没把你抓走?”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沈丹遐斜睨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
沈丹遐知道那寡妇敢去衙门,背后肯定有人支使,背后之人是谁,沈丹遐没有资料,猜不透,但她可以肯定这是针对徐朗的阴谋;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若出事,徐朗必然受牵连。想到这里,沈丹遐就对徐奎越发的痛恨,都是他不检点,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日暮,徐朗归家,孩子们都在跟前,他没说什么,等晚上睡下后,搂着沈丹遐,问道:“今日锦都府的上门来,可有为难你?”
“没有,怎么说,我也有四品诰命在身,还有你这个四品武卫将军在,他不敢为难我。”沈丹遐笑道。
“这事我会处置,你不用担心。”徐朗沉声道。
“我不担心,我只是想知道这是谁设的局。”沈丹遐恨恨地道。
徐朗眸光微闪,道:“我已让人去查了,过几日应该就会知道是谁在捣鬼。”
沈丹遐放心了,在徐朗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睡觉;徐朗亲了亲她的头发,亦闭上眼睛睡觉。
徐朗将事情揽了过去,锦都府的人就再也没来打扰沈丹遐,五日后,案子了结;锦都府的人查清那妇人是一名寡妇,共有奸夫四名,徐朗丢不起那个脸,替徐奎遮掩了,没查出徐奎亦是奸夫之一;那寡妇也不知肚子里那个孽种是谁的,只是见徐奎是城里来的老爷,家世好,想跟着他享福,才说孽种是他的。
沈丹遐没去过庄子,不认识寡妇,她没有理由要谋害寡妇肚子里的孩子;寡妇也招供是有一个老妇人来找她,让她这么做的。至于这位老妇人是谁,寡妇不知,而且现在老妇人也已不知去向。这样的小案子,锦都府尹也懒得费力去查,把寡妇收了监,也就不查了。
徐奎先前还得意自己宝刀未老,现在想验证也没法验证了,他也不呆在庄子上了,回到城里,又找了五六个大夫来给他诊治,甚至还不惜舍了老脸,请了毛太医过来。只可惜,全是无用功,他再也无法重振雄风。而且他这样大张旗鼓的折腾,旁人知道他是那里出了问题,传出他成了太监的闲言碎语。
丢脸,丢大了,徐奎又回庄子上去了。徐朗派人盯着他,免得他再被人利用。这天下午,徐朗约了程珏饮茶,给了他一份资料;程珏翻看后,“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