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漫不经心,然而掌沿有意无意压在她的命门,一只手指的指节,则正抵在她的要穴。
君珂知道,只要自己一动,身后这位既温柔又妖魅,似乎深情款款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废了她……他希望她做他的玩具很久了。
她不敢动,连手指都不敢弹一弹,生怕一个动作引起这人误会,后果便无法挽回,沈梦沉永远不是纳兰述纳兰君让,她没有和他讨价还价的筹码。
身后那人温热的呼吸逼近,他似乎对那搭钩很感兴趣,玩了半天,不仅不帮君珂扣上,还突然凑了上来,用牙齿轻轻地咬搭钩,声音含笑,从齿间呢喃而出,“脱呀,怎么不继续脱了?”
他的声音像雾气荡漾在夜色里,含糊不可辨,因而让人心中更空荡荡无处抓挠,君珂咬牙,站得笔直……沈梦沉牙齿比手指还灵巧,将那小小搭扣在齿间翻转挑弄,有意无意间或便碰着她肌肤,湿而热,氤氲开淡淡的气息,唇的柔软触着肌肤的柔软,齿的玉硬触着肌骨的紧,一场无奈而又惊心的邂逅,她突然便不可控制地起了轻轻战栗,像身体深处迸出明光万丈,刹那追光,穿透黑暗。
沈梦沉微微往后一让,感兴趣地欣赏眼前的景致……少女衣衫半解,裸了大半香肩,背景黑暗,更显得那肌骨匀停,细致精美,瓷白的肌肤发出幽光,盈盈地闪在暗沉的黑里,令人想起层层门户无声开启,夜色星光里突然浮现的玉雕飞天,细腻、柔美、展现人间极致工艺巅峰。
从他的角度,看得出她肌肤的绷紧,骨骼的收束,和一直在努力约束却徒劳的颤栗,那样的颤栗,像落花在泛起涟漪的水面上,无所凭依,不能自控地逐流,可怜,却令人更想撷取。
沈梦沉呼吸也微微急促,眼光落在胸罩上,这奇怪的肚兜,看不出什么质地,粉红透明,滚着银边,十分精致,那种淡淡的粉红,十分适合她,将玉一般的肌肤衬得欺霜赛雪,再大定力的男人,一瞧也难免失魂。
沈梦沉自认为定力非凡,此刻突然也起了胆大的想法,想要将这奇怪肚兜扯下来,看看前面是什么刺绣,或者一旦扯下来,前面刺绣也失了颜色,还有更重要的可以看……可以看见某掬雪白悠然跳起的姿态;可以看见雪白的小鸽子是如何飞起并落在他掌心;可以亲手感觉某种与众不同的细腻温软,一抔雪还是一缕云,或者就是载了日月光华的流水,悠悠流过他的干渴。
呼吸渐热,指尖有那么随心意动地一顿。
君珂突然说话了。
少女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