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
“上来吧。”帝王不知何时醒了,拉住他一只手,将人拉到了自己床上,萧定权一时无措,直到萧睿鉴掀起了被角,抱怨一样说道,“怎么就这样跑过来了?”
萧定权只穿了一套雪白的中衣,赤着脚就跑到了萧睿鉴床前。
此刻宫内地龙烧着,却依旧禁不住冬日的寒意,萧睿鉴一开口,萧定权就觉得冷,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顺从的爬上父亲床榻,钻进被子里,钻进觊觎已久的怀抱。
萧睿鉴拍了拍萧定权的背,年轻的太子却躲在他怀里,扯着他的衣服,缩成一团。
昏暗的烛光中帝王看着自己的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太子,还是个要躲进父亲怀中的孩子。
不日,科举如期大考如期而至,顾逢恩作为贡生也走进了考场,却牵连入了舞弊案,执棋帝王将此事交给太子处理。
萧定权本以为监管的控鹤卫还会是朗月青领头,却不知为何换了个生面孔,仔细想来已是许久没见到那个小琴师了。
朗月青被打发到了碎云楼,专职负责周家父子的安危,周邵倒是还好,性子喜静,作为天保商号的东家坐镇分号也不乱跑也不随便出门,倒是少东家根本不当回事,甚至还嫌朗月青跟着他麻烦。
朗月青皱着眉,也不答话。
要不是天子有令,他决计是不乐意跟着吃喝玩乐的少东家同进退,但是对方挑衅让他别跟的时候他又一脸不乐意的跟了上去。
向天在边关长大,马骑得不错,功夫尚可,但是碰到了朗月青就是盘菜,被拿捏死死的,无奈之下干脆成天往窑子钻,就是为了让年轻的、深宫里出来的、不知深浅的朗月青出丑,结果年轻的琴师抱着琴一脸寒气吓得烟花女子根本不敢靠近。
“你这人,真是无趣。”向天自己搂着如花似玉的姑娘,看着旁边一张司马脸的年轻人,调笑道,“怎么,这些姑娘你都不满意?”
朗月青抿着唇不答话,向天又说带他去个好玩的地方,直接把人拉着手牵到了隔壁,也是一家ji院,不过都是些年轻俊俏的小倌。
朗月青抱着琴的手已经开始冒青筋了,向天自己搂着人进房去了,朗月青转身坐在偏室里等。
向天以为皇帝身边的人,既然不沾这些荤腥,定然古板,闭塞耳目,谁知道他一跳窗朗月青就追了出来。
“我来京中三年,能有什么危险?你别总是跟着我”向天是烦透了整天一张司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