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自己身边,让他吃喝玩乐都索然无味的控鹤卫,打是肯定打不过,骂,对方毫无反应,皮都被扒掉了一层,最后只能去求自己的亲爹,周邵慢悠悠说了句那是陛下关怀。
向天简直郁闷了,父子俩在边疆多年,一路走来披肝沥胆历经艰辛,长大后才知道自己的祖父曾经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童年那些艰难酸涩,都是因为狗皇帝杀了他的祖父,结果父亲天天对现在的皇帝感恩戴德是几个意思?还有朗月青,生的人模狗样,天天挂着司马脸执行任务,他的身手做什么不行要给皇帝当狗?
向天一阵牢骚,周邵终是开了口,请朗月青留在碎云楼,说的也委婉,白龙道长一事后,时不时有人来闹事,周邵不便出面,还是希望有官家的人来镇镇场子。
朗月青早就跟向天相看两厌了,但是帝王令是护他父子周全,不用说,重点是周邵,听到老掌柜的一席话终于是松了口气。
期间几度回控鹤述职,又闻嘉义伯与太子惹怒帝王,然而圣令未改,朗月青什么也做不成,仍旧是留在碎云楼解决那些闹事的醉酒公子地痞流氓,偶尔听得朝中信息,却也不知真假。
周邵瞧着他频频走神,笑道,“若是真的有事,陛下自然会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