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天生就该是吃这碗饭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瞧了都挪不开眼睛。
嬷嬷们自小就拿她当宝贝疙瘩,摇钱树,还没及笄就被喊出了天价。
扬州知府贺之从家的少爷,对她更是着迷,几乎是散尽家财也要得到她,当初玉笙本要抬到他府中做妾,却在那儿遇到了微服私访的太子,这才被带入东宫。
外面的吵闹声越发的大了,周承微比她大两级,住的长信宫的主殿。
她是最末等的奉仪,住在长信宫的西侧殿,刚好紧挨着周承微。如今太子府中人人都知晓,太子殿下宁愿自己睡也不去周承微那儿。
一整日下来,就光听周承微发火的声音了,据说碎了三四套茶盏,五六个花瓶,帕子更是不知搅碎了多少条。
晚膳刚过,就听人道周承微精心打扮了一番去了太子的书房,人都没进去,就被殿下撵了回来,如今正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呢。
“姑娘,你说太子怎么这一连小半个月都不来后院?”
三七踮起脚尖往窗外那儿看了眼热闹,嘴里好奇的道:“周承微之前也是很受宠的啊,这是做了什么惹了殿下不痛快了”
玉笙坐在软塌上,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的戏折子,眼睛时不时的往窗外瞥了一眼,眼看着天色快要黑了。
她忽而放下手中的书,道:“你退下吧,我要睡了。”
“今日又这么早睡?”三七一脸的疑惑,怀疑的眼神往玉笙那看去。
“退下。”三七瞅了眼她的脸色,只得离开。
人一走,躺在床榻上的玉笙立马起身,她跑回屏风后面,换了件衣裳,手忙脚乱的又将头上的簪子扯下来。换了根素银簪。
到最后,她披上斗篷,拎了一盏灯,做贼似的往外走去。
玉笙一路低着头,抄的是小道,一路上看守的侍卫瞧见她如同没瞧见一样,睁着眼睛给她放行。
她轻车熟路的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到了一处叫砚阁的屋子前,才刚站定,守在门口的太监瞧见她立马就下来了。
“您可总算是来了,殿下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给她打开门。若此时周承微在这儿,一定会气的当场厥过去。
刚她来这门都没能进去的书房,此时却是对她一个个区区奉仪大敞而开。
玉笙站在门外,往里面瞧了一眼,想到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斗篷下的一双腿克制不住的颤了颤,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