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拒绝,从善如流的走上前,豆绿色的衣裙又短又紧,稍微一动就什么都藏不住。
她就这样趴在书案上,‘唱’了一个晚上。
等身后那盏白玉灯盏里的烛火都烧见了底,晃荡的桌面才停下来。陈琢打横将怀中的人抱起,随手扔到软塌上。
玉笙整个人浑身通红,拉起一侧的毛毯往里侧滚了滚,挡住身子,可脸上的红潮还是掩饰不住。
特别是一双杏眼,里面就如同永远含着水一般,浸满了,水汪汪的。
反观太子整个人衣裳完整,只下摆凌乱了些,他斜躺在软塌上,月白色的华服尊贵非常,依旧是那风光霁月的翩翩君子。
瞧见她这模样,随手往自己身上抹了一把,笑她:“你怎么这么多水?没见过你这么能哭的。”一哭起来就止不住,发大水一样。
玉笙刚伺候他舒爽了,知晓他这个时候不会发脾气,拉高毛毯挡住脸,不回。
“还使起小性子来了。”太子嗓音低沉沙哑,侧首问她:“不喜欢做这事?”
玉笙装死,不吭声儿。
太子唇角一勾,随手拿起一本书,随口念道:“丫鬟走入书房,借着唱曲儿的名声行不轨之事,红烛翻滚,翻云覆雨之间”
陈琢这话还没说完,手中的书就被人抽走,他眉心往上一杨,清凌凌的一双眼睛看着她:“这戏本子不是你自己写的?”
她就知道这半个月来,日日折腾,折腾一回换一本书。合着在这等着呢?这事还是没过去。
玉笙手中攥紧那书,只得先发制人。杏仁眼中立马溢出水,含在眼中转啊转,总算是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她哭得楚楚可怜:“殿下是不是嫌弃玉笙了?”
她之前是瘦马,如今可是太子的人,写这些淫.词浪句就是大罪。她自打入东宫以来,就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可没想到还是被太子察觉。
眼尾一红,她浑身颤抖。
“啧小可怜。”戏调一声,太子手掌伸过去,随意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别装了,当初接你回东宫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
扬州城的美女何止千万?她又是那样低贱的出生,区区一个任人摆动的瘦马,能被当今太子殿下接入东宫,还给了名分。
说她心思单纯,没有手段,谁信?
打了个哭嗝,玉笙乖顺的依偎在他怀中,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落在了那凌乱不堪的书案上。
时间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