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哪怕贺文轩再消瘦也是个成年的男子。
一路拖着人过来,腰早就压弯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玉箫大惊,吓得一张脸都白了,连忙小跑着过去搀扶着贺文轩。刚靠近,便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酒气。
倒在小厮身上的人眉眼都透着疲倦。
“这是喝了多少啊。”玉箫半气半怒,帮着书童将人一路扶到了屋子里。
躺在床榻上贺文轩才算是好得多,喂了些茶人才渐渐地醒。
“怎么喝的这样多?”玉箫有些好奇,贺文轩向来不是贪杯之人。她一边说,一边又将茶盏送上去,床榻上的人拧了拧眉心,撇过了脸。玉箫没想太过多,还当他这是喝多了。
放下茶盏,递了张帕子上去。
扭头问身后的书童:“浑身都是酒气,莫非是喝了一晚上不成?”书童看了眼自家少爷一眼,并未敢回答。
可不?喝了一个晚上,整整一夜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谁劝都无用,跟自己有仇一样。
玉箫见小厮不说话,本三分起疑如今成了七分。扭头看过去,见她的帕子伸在半空中,贺文轩没拿。
她笑着凑过去,想给人擦擦。
手才刚靠近,贺文轩扭头却是再一次躲开了。玉箫这回的脸色彻底地变了,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一脸的手足无措。
刚要问话,贺文轩皱紧了眉心问:“今日有人来找我吗?”
帕子捏在掌心中,成了紧紧的一团,玉箫低下头,漂亮的一张脸微微摇了摇,露出后面的一截雪白的颈脖。
“无人找你。”她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软糯之气。
每当她这样,装扮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毫无例外地都会得到怜惜之情。
玉箫抬起头来,眼神怯怯的,微微仰起头,可这回撞见的却是一双复杂的眼睛,她面上的神情僵硬住,待她仔细去看,贺文轩却是摇头躲开了。
“若是有人找我,一概不见。”
清瘦的脸上眼帘下垂着,玉箫还想再问,他却不回了。
出了门,玉箫只觉得今日贺文轩不对劲。只她没多想,只抱着小手炉往门口走。贺文轩说今日不见客,她便听话,去将门关上。
才刚走到门口,一阵马蹄响却是迎面跑了过来,马蹄声踏在青石板上,无数的声响仿若是来了千军万马。
一队人马从胡同口涌来,身披铠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