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弯刀,整齐一致将整个小院层层包围住。
玉箫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直到一匹快马停在了门口。深秋的天带着一丝凉意,连着四面的空气都是带着风的。那人从马上一跃而下,紫貂毛的大氅在风中晃荡。
玄色的长靴落下来,步履快速又轻盈
领头的两个侍卫将门推开,那人一手拿着马鞭,一手执着画卷,踏着光从门口走了进来,紫貂毛的领口下露出了一张脸,刀削斧刻一般,让人挪不开眼睛。
“贺文轩呢?”
平淡的一声响起,玉箫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在……在里面……”她手指了指后方的屋子,想到什么又咬紧了舌尖:
“他说今日不见客。”
“不见客?”平淡的一声响,下垂着的眉眼仿若带着嘲弄。
玄色的长袍在空中飞起,他跨着大步往前走去:“我不是客,我是来问他要人的。”
朱门被人踢开,屋子里贺文轩闭了闭眼睛。
外头的动静这么大,他如何听不见?细碎的脚步声就在四周与头顶响起,这位恒亲王半点都不掩饰自己已经将这里都包围了。
“殿下来的倒是早。”
贺文轩开口,就咳嗽了一声,宿醉一整晚,他本就难看的血色越发的白了,像是风一吹就要倒。
陈珩在门口皱了皱眉心,看着他纸一样弱的身子。
“说吧。”画卷就在手上,他指腹来回摩挲了两下,如雄鹰一样犀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人在哪里?”
贺文轩皱了皱眉,适当的露出几分不解:“殿下您都不知道,属下又是如何知晓?”
他咳嗽了一声:“殿下忘了,昨日你还跟属下说,若是找到了会来跟我说呢。”大概是咳嗽了两声,惨白的面上浮出几分潮红来。
贺文轩摆明了就是装傻,说完了还笑着道:“属下等着殿下给好消息。”
陈珩轻笑了两声,笑意却没达到眼底,他垂下眼眸看向床榻上:“你说,就能这破身子,本王拉去你去大理寺言行逼供如何?”
那捂着唇咳嗽的人动作僵硬住了。
贺文轩趴在床榻边抬起头,却是笑了:“殿下不会的。”他说的是肯定句,恒亲王不是这样的人,他若是是非黑白不分,视人命为草芥的话,昨日那拳头落在的不是桌面上,而是他身上了。
连怒急之下都能控制住自己,这样的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