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跳了起来,慌忙地去抢她的手机。
但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手里了。
费华修说,“下次不要把内心戏往脸上写这么明显。”
他摇摇头,觉得好笑,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里。
看时间差不多了,上楼准备出门。
姜桃桃就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儿了。
她果然不该心软的。
这下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只能先答应他复合了?
后续反悔事小,但脸面放不下啊。
费华修走后,她唉声叹气地给自己弄了点东西吃。
然后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没看见任何通讯设备。
一整个房子跑下来,身上都出了层汗,她拿上衣物去浴室洗澡。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身心舒缓很多。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被乳白色雾气填充满,她才慢腾腾地开始洗。
离费华修出门还没到两个小时,他说十点钟回来,姜桃桃完全没想到他会回得这么早。
没上锁的玻璃门从外打开,姜桃桃迅速回身看去,费华修手放在门把上,倚在门框上看她。
他模样有点醉了,脱下的外套搭在一边肩上。
目光很快被她腿上大片的纹身吸引,姜桃桃手忙脚乱地扯过浴巾裹在身上,瞪着他,冷声说,“请你出去!”
他定定看着她腿上,眼里的玩味早已褪去,问,“这是什么?”
玫瑰上沾了水,就像是鲜活的。
由于着色浓重,荆刺密布,区区一朵静物,看起来竟比一旁毒蛇更加叫人心里发毛。
它刺在谁身上都不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姜桃桃身躯柔软,纯得像一滴白露,这朵花于她,有种诡异的违和。
他堵在门口,不进不退,用淡淡的语气做严厉的逼问,而她处境难堪,光脚站在瓷砖上,用力抓紧浴巾保护自己。
对峙的状态,谁也不肯退步,姜桃桃过去推门,想把他挡在外面。
一接近就闻到扑鼻而来的酒气,心慌了一下。
费华修手挡在门边,她怎么使劲儿都纹丝不动,相反在他眼下更久,头发上的水顺着脖子流下来,在细腻上顺滑地下坠,落进沟壑,消失不见。
他喉口变得发干,恨不得那滴水流进他的口舌。
姜桃桃细薄的肩被一把揽住,整个人脚步不稳地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