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用力堵住双唇。
他肩上的衣服被甩到身后地上,这间浴室有他们太过疯狂的经历,刚一沾上她,费华修就迫不及待重温。
双手捏揉着还不尽兴,他去扯她身上的浴袍,酒的痕迹在她耳朵脖子上留下,把她变成和他一样的味道,锁骨下一大片的雪白被毫不怜惜的玩弄。
姜桃桃尖叫着拧他掐他,他有了前车之鉴,轻松躲避她尖利的牙齿。
醉酒后的费华修终于不见她恨的理智,又让她怕得牙关发抖。
“别躲,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费华修喘着气说。
他轻而易举就得逞了,她的浴巾被丢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姜桃桃还在苦苦挣扎,他像座纹丝不动的山。
他怀里越来越火热,举止肆意侵犯。
腰腹之下被手心罩住,长指试图往细缝之间探寻,越步底线。
姜桃桃的动作反倒更让他受用,却让自己屈辱得毫无尊严。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伴随这道突兀响声,人萦乱的气息平复,耳边只剩花洒淋下的沙沙。
费华修偏着头,动作静止了,黑发上的水珠一颗一颗低落。
他终于清醒了,姜桃桃手心,麻木地疼着。
她抓起浴巾,绕过他跑出了这里。
长久的肃静。
费华修靠着墙滑坐在地板上,手腕搭在曲起的右膝。
后脑抵在墙壁上,仰头闭着眼,好一会儿爬起身,把水温调到最冷,和衣站在水下,让自己彻头彻脑的醒悟。
一直都知道她在怕他,又忍不住做出那样的蠢事。
姜桃桃的温顺乖巧是他一而再地放纵的理由,自足地做着她的王,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中,哪想到背面她早已埋下嫌隙。
脸上还留有愚钝的痛感,她那一巴掌用尽了全力,一定恨极了。
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连父母都不曾,人生第一次经历了,没有恼火,这点疼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只是让心脏陌生地疼着。
费华修翻出解酒药,加大剂量吞下。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在房间呆了很久,出去,从二楼看着客厅上发上的女孩。
下了楼,离她越近,步子放得越慢。
清楚自己是凶猛虎豹,无辜的小鹿见了就要跑,无路可退的时候,一定无比惧怕他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