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彼此彼此,你坐着别动,我去拿纱布给你止血,顺便也给你倒杯红酒,喝完了好好睡一觉。”
好不容易安抚好庄茹,让她喝完酒躺下,给她掖好了被子。小白正准备关灯,庄茹从被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小白的手腕。不说话。眼巴巴的看着他。小白读懂了她的眼神,她还是有些害怕,希望自己留下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小白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庄姐。你还在害怕吗?要不我陪你一会?”
庄茹还是不说话,像个小孩子一样点了点头。小白把台灯调到最暗,微笑着对庄茹说:“庄姐你睡吧,我坐在旁边一直等到你睡着。”
庄茹的脸有点红,眼神好像在说:“其实你不用坐着!”但没有开口说出来。小白一直坐在床前看着庄茹睡去,她的半边面目娇艳妩媚在睡梦中显得更加诱人,另外满是伤痕的半张脸上还横横竖竖的贴满了胶带,像一个恐怖的破碎玩偶。庄茹闭着眼睛不动,其实很久才睡着,她的呼吸一直不太均匀。心里砰砰跳。刚开始的感觉还是在恐怖的回忆中,后来虽然闭着眼睛注意力却全在床边的小白身上。怎么说呢,那是一种期待,还有一种潜伏着的冲动**。
女人也是有**的,对爱欲的期待,庄茹心中升起了这股情绪,小白感应得清清楚楚。他坐在床边身体也有些反应了,小腹有些热热的,下体有些兴奋地蠢蠢欲动,却仍然不动生色静静坐着。这两个人很有意思。明明从心理到生理都有那种反应,却谁都没动作。在小白面前庄茹是没有办法装睡的,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睡着小白能够察觉得很分明。终于等庄茹睡着了,小白这才关上灯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总算就这样过去了,小白几乎就没睡,但他现了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那就是自从修炼摄欲心观之后就算睡的很少,可白天仍然精力充沛。
白少流以为这天夜里生的事情是一次意外,结果证明却不是意外,因为第二天夜里同样的事情又生了。白少流刚刚收功睁眼,其实这观想之境也只有几秒钟,紧接着就听见隔壁庄茹又出一声惊叫,而且朦胧中他还听见了一声惊叫,似乎是个男子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的。楼上的事情他顾不着,赶紧又冲进了庄茹的房间里,庄茹的样子和昨天夜里差不多。
小白此时已经隐约明白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还不清楚是怎样生的。这回他主动的来到床前,一只膝盖跪到床上伸手就把庄茹的上身整个抱在怀中,安慰道:“又做恶梦了吗,不要害怕,我在这里呢!”
庄茹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