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哭,她全身都在抖,紧紧地抓住了小白的一只胳膊,很用力连指甲都白了。她的情况和小白不一样,且不说心理素质无法和小白相比,最关键的是她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连续两天晚上做一模一样的恶梦,她今天比昨天更害怕。小白当然体会得很清楚,他觉得庄茹颤抖的身体就像秋风中瑟瑟的枯叶,不由自主也把她搂的很紧,尽量让她的身体安定下来,渐渐的心情也平静下来。
“自从你来了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做恶梦了。这几天是怎么了?连续两晚上做一模一样的恶梦?”庄茹在小白怀中喃喃道。
白少流的手穿过她浓密的黑,柔声道:“既然是梦,那就不必担心,事情过去了总会在心里留下阴影。能忘掉最好,如果实在忘不了就学会面对,反正事情都经历了,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庄茹:“可我还是害怕……幸亏你在身边,否则我刚才真的会再死一次的。”两人的这一番对话有些角色颠倒,听上去就像一位大哥哥在劝慰小妹妹。修行了“生死观”,不知不觉中白少流说话的语气成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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