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惋惜。”
素利冷冷地看着阎柔:“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么?”
“是!”阎柔点点头,无奈道:“但也是无奈之举,在下只是奉命而来,邑长不会迁怒于我吧?”
素利冷哼道:“前往汉营的使者也是你,难道不是你说的坏话?”
阎柔苦笑道:“使者并非只我一人,刘和将契约交给我,我若是藏匿,只怕下场比邑长还要惨。”
素利又微哼一声,瞟了一眼桌上的酒水,偏过头没有说话。
阎柔放下酒碗,叹道:“在草原上,兔子和狐狸都是狼群的猎物,兔子若被狼吃了,狐狸也会感到悲伤。”
素利眉头微蹙,转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柔叹道:“邑长身为鲜卑人,尚且被他们如此猜忌,我本身就是汉人,谁知道同来的队伍中,有没有监视我的人呢?”
“哼,你明白就好!”素利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敌意减轻了一些。
阎柔心中暗叹,刘和给他讲的这个“兔死狐悲”的比喻果然再恰当不过了。
重新端起酒碗:“我们都是同样命运的人呐!”
“干!”素利一咬牙,端起碗和阎柔碰了一下,仰头一口气便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