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笑道:“不必五十石,原料只需五升粮食而已,待技术纯熟,三升粮食便足矣!”
“那你这”刘虞大吃一惊,错愕地看着刘和,半晌之后又指着他骂道:“奸商,果然是奸商真是无商不奸,无商不奸呐——”
“父亲,这怎么是奸商呢?”刘和无奈,赶紧辩解道:“此酒世间仅此一处,我卖这个价格其实不为过,这叫物以稀为贵,为了酿制此酒,不知耗费了多少精力。”
“狡辩,你这是狡辩!但这酒确实也不错!”
刘虞总觉得这样做有违道德,不够仁义,却又觉得这种酒卖千金确实也不算贵,猛地将酒杯放到桌上:“倒酒!”
刘和会心一笑,边倒酒边说道:“如今定高价,是为了收集钱粮,为来年春种做准备,豪族大商钱粮极多,却唯缺此酒,两情相悦,何乐而不为?”
“哼,这件事你自己解决,与为父毫不相干!”刘虞先把自己撇清,一口气喝光,又把酒杯递到了刘和面前:“再来一杯!”
刘和想他车马劳顿,晚上还没吃饭,此时又情绪波动太大,忙说道:“再喝就要醉了。”
“三杯酒能醉倒为父?”刘虞一瞪眼,眼中已经出现血丝,眼神有些迷离,指着另一个酒杯说道:“三年未见,和儿当真长大了,你也来陪为父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