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昔日得罪蹇硕,化险为夷已属侥幸,岂能屡屡犯上?若长久如此,必会招致家祸,与其胆战心惊,不如在家以自娱乐。”
许攸微微点头,缓缓道:“只是天下危在旦夕,孟德尚自避祸在家,窃以为非英雄所为也!”
“子远此言,莫非有所指也?”曹操皱了皱眉,扭头问道:“国家之事,非曹某一人所能为之,阉宦当权,迟早必亡,只是时机未到,不可逆势而为也!”
“不然!”许攸摇头道:“十常侍欺君害民,毁谤正臣固然不假,然根源不在于此,待宦竖自灭,无异于扬汤止沸也!”
“哦?”曹操双目微眯,抚须问道:“莫非子远兄另有高见?”
许攸微微点头,起身到门口四下张望,见院中无人,才回转身来到曹操面前,缓缓说道:“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何如当今十常侍之猖獗,焉能封侯认作国父?此实乃世主不明,天子昏聩所致也,当今之局不破不立!”
“你说什么?”曹操惊得豁然起身,眼中精光乍现,愕然看着嘴角亲着一抹冷笑的许攸,沉声道:“你敢行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