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偏将,必定手到擒来,才接招便被太史慈杀得手忙脚乱,方知此人武艺高强。
勉强战到十合,程奂大叫一声,打马逃走,太史慈也不去追,将长枪横放于马背之上,却从背后取弓箭,瞄准程奂逃走的方向射出一箭。
程奂死里逃生,满头大汗,还未等松一口气,就见阵前士兵大叫暗箭,心知不妙,仓促之间滚鞍下马,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嗖——
那支羽箭如流星赶月,转眼便到,从程奂坐骑上方滑过,将阵前的一名护卫射倒。
太史慈见程奂如此狼狈躲过一箭,摇头失笑,立刻传令全军冲杀,当先挺枪骤马,冲向敌阵。
程奂灰头土脸爬起来,听得身后鼓声大作,赶忙又爬上马背,传令撤退。
冀州兵马大败,被太史慈追赶掩杀,一直追出十余里,远远望见下曲阳城头,才自收军停住,将沿途来不及逃走的俘虏抓来审问。
程奂输了一阵,灰头土脸来至城下,想起刚刚出城时的豪言壮语,前后不过两个时辰,自觉无颜进城,将人马驻扎在城北五里外的一座土山,派人进城让参将再拨一千兵马。
参将出城劝道:“刘和有备而来,锐不可当,还是固守待援为上。”
程奂恼羞成怒,大骂道:“尔等不知兵法,若等刘和兵马杀到城下,四面围住,岂非坐以待毙?我在城外驻兵,可为掎角之势牵制敌军,如此方为上策。”
参将劝阻不住,只好回城布防,程奂带兵到城外安营扎寨,多备弓箭木材,到晚上点起火把,将周围照得通明,以防敌军来攻。
黄昏时分,探马来报,刘和又有一支人马渡过滹沱河,就在岸边扎营,并未趁胜前来攻城。
程奂自以为得计,有他在城外牵制,刘和不敢前来攻城,遂传令各营小心巡逻,不得懈怠。
刚刚渡河的正是高顺兵马,与太史慈会合之后,二人商议进兵之事。
太史慈言道:“程奂败了一阵,在城外矮山上驻兵,与城内守军呼应,不便强攻。”
高顺言道:“这倒是个紧要去处,程奂既然大败,定无多少兵马,又士气低落,若能趁胜取之,正好可接应于禁大军。”
太史慈蹙眉道:“程奂刚输了一阵,必会加强戒备,土山四周都有篝火点燃,亮如白昼,恐难攻取。”
高顺言道:“敌军士气不振,又连夜巡守,必然疲惫不堪,你我待天明之后引兵击之,可攻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