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辛评被说得哑口无言,抱拳道:“尔等如此不辨是非,不足与谋大事,告辞!”
辛评拂袖而去,韩馥并未阻拦,默默目送他出门,环顾左右,轻叹一声:“吾意已决,各位去留自便,我绝不为难。”
随后传令众人各自散去,将孙乾请到后堂叙话,商议交割冀州之事。
一日之后,刘和引大军进入瘿陶,辛评、高览等一干南阳人士辞官而去,韩馥带领大小官员在城门外迎接,交上印绶让出冀州。
刘和进城之后,暂领冀州牧,还以闵纯为别驾,治中改换为田丰,以李历为安平国相,长史耿武为渤海郡守,审配为主簿,其余官员暂时各安其职位。
当日在府中摆宴庆功,唯独韩馥没有官职,这让他在酒席之上惴惴不安,不知刘和如何对待他,吃了两杯酒便装醉退回家中。
“文节兄,别来无恙乎?”刚到门口,便见从旁边走出一人,正是先前收了钱财的许攸。
韩馥快步迎上去,急问道:“我已让出冀州,为何刘将军不提一言,莫非当真记仇害我不成?”
“此处非说话之地!”许攸示意韩馥噤声,“可否到府中一叙?”
韩馥赶紧带着许攸来到书房,迫不及待问道:“先生打算如何救我?”
许攸笑道:“在下此来,正是为此事而来,那四百万钱,有一百万自当返还将军。”
“什么?”韩馥一怔,眼睛瞪大:“我将冀州让出,刘伯兴不会伤及家人,不是该退回三百万才对?”
“文节兄稍安勿躁,请听我言!”许攸示意韩馥不必着急,二人坐下之后,才笑问道:“文节兄可知,刘将军为何不为你封官行赏?”
韩馥皱眉道:“我正为此事疑惑。”
许攸叹道:“此皆为公之名声所累也!”
“名声?”韩馥一怔,猛地明白过来,“你是说黑山军和匈奴之事?”
许攸缓缓点头:“刘将军之所以今日不为明公封官,实因先前之事,明公在冀州大失人心,若再任职,恐人心不服,纵使刘将军不计前嫌、不问旧事,蔡中郎和冀州百姓,如何能原谅你?”
韩馥脸色大变,急道:“实不相瞒,此事皆是袁本初筹划,我是被他蛊惑,当时记恨刘将军,才一时冲动,以致于此”
许攸叹道:“可如今外界所传,却并非如此,都说袁本初因此事与匈奴决裂,其后之事,皆是公所为,而那些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