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说成是伪书,如今于夫罗已死,根本死无对证。”
韩馥心中一沉,抱拳道:“那书信千真万确,先生你一定要帮我。”
许攸摇头道:“能救明公者,唯有你自己。”
“我自己?”韩馥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蹙眉道:“我该如何自救?”
“证明你的清白!”许攸抚须道:“只要明公能向天下将此事前后原委解释清楚,再主动认错,向蔡中郎亲自赔罪,自可冰释前嫌!”
韩馥一怔,犹疑道:“这当真可行?”
许攸笑道:“如今蔡小姐安然无恙,已与刘将军婚配,既然刘将军不计前嫌,我想蔡公为了大局,也不会为难于你。”
韩馥微微点头,问道:“我该如何去做?”
许攸抚须道:“只要你愿意写信道明原委,自证清白,在下可为贤兄打通关节,将此文刊印在燕京杂志上!”
“果真?”韩馥猛地站起来,盯着许攸问道:“你你真能让燕京杂志上刊印此文?”
“不错!”许攸笑道:“文节兄莫要忘了,这书籍的发行,正是区区在下一手操作,哪怕加印一两页文稿,也是不在话下。”
“好,好好!”韩馥一拍手,搓着手掌来回走了几步,脸色微红,激动道:“我这就写,一定要将此事大白于天下,袁本初想颠倒黑白,让我被天下人唾骂,岂能叫他得逞?”
许攸点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明公果真是被袁绍所骗,能自证清白,今后非但无忧,也不会让子孙后辈蒙羞。”
“此言深得吾心!”韩馥慨然叹道:“我已行将就木,哪怕落下骂名也无所谓,但累及子嗣儿孙,心中愧煞。”
许攸忽然捻须皱眉道:“但这燕京杂志,如今影响极大,刘将军曾交代过,非名士之作,巨著经文不可随意刊印,要将明公此文刊印,可着实花费不少啊!”
韩馥不假思索答道:“多少钱,我出!”
“呵呵”许攸抚须一笑,思索片刻之后答道:“尚未刊印,这倒也不好估算,在下倒有一拙计,用两百万钱为明公洗刷污名,再求得安身之地,你意下如何?”
韩馥忽然想起许攸进门时说只退一百万钱,此时终于明白过来,心知恐怕要从爱财如命的许攸手中拿回钱并不容易,只好咬牙问道:“先生有何妙计?”
许攸言道:“明公所长,其实并非治政领兵,而在于典记议评,先前公为御史,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