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证竹筒倒豆子。”
“他怎么会知道你我的关系……”钟义冷汗都下来了,各种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此起彼伏。
不怪钟义心慌,因为濮家和朝廷的关系是绝对秘辛,知晓的人极少,消息走漏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明面上,濮家是大明巨富商贾,但暗地里,它却是被朝廷扶持起来的“国企”,和中央的联系千丝万缕。包括濮车侍和卓婧,两人都属于锦衣卫,受指挥使钟义直接辖管。这事儿除了当事人,也就锦衣卫几个高层和皇帝,以及皇帝的部分心腹大臣知道。
那么初来乍到的云铭是怎么知道这个设定的呢?简单,就是猜的。但并非瞎猜,而是有理有据的猜。
在接连遇到濮车侍和沃顿两个失忆者后,结合自身,云铭就有了“穿越身份机制”的猜想。果不其然,钟义在这个书中世界的身份的确是武将官职,也和现实世界一样,与濮车侍相熟。濮车侍的那句“钟大人”只是坐实了云铭的猜想,钟义任职锦衣卫且官居指挥使,和濮家与朝廷的关系,这两件事情他是想不到的。
至于濮车侍的神功,其实就是异能“箴言”,发动后可起到类似催眠术的效果,用于套情报很方便。但问题是,云铭是知道“箴言”的,对于心理防线建设极强的人来说,箴言近乎无效。
“两位,别猫在那儿嘀嘀咕咕了,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们。”云铭打断了钟义和濮车侍的胡思乱想:“还请这位小姐暂且回避一下,我下面要讲的事只能对他们俩说。”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钟义也没有什么头绪。他挥挥手,卓婧就顺从的退出门去,并把门带上了:“好了,现在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云铭这一讲,直接讲到了日上三竿,期间他还喧宾夺主的让门外候着的卓婧进来给他添了几碗水。伴着三碗茶下肚,云铭才可算把现实世界和三人经历讲了个大概,就这都足够让失忆的钟义和濮车侍惊呆啦。
“等等等等,你让我缓缓。”濮车侍自己都记不清他打断云铭,要求缓缓多少次了:“我可以不可以把你的意思理解为,我们现在都在做同一个梦?”
“嗯……勉强可以。”
钟义放下了朝廷三品大员的架子,特别没身份的盘坐在地上:“虽然你刚刚说的那些我感觉难以接受,但至少我可以确定你不是个想对锦衣卫或朝廷不利的人。你说的那套作为开脱的理由……太多余了。”
“指挥使大人啊,我本来就是清白的,卷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