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杀只是个意外。”云铭指着一旁呆若木鸡的濮车侍:“别忘了,我可是被濮公子强制性带进濮府的。遇到沃顿、经历刺杀,这两件事都富含偶然性,人为可无法操控这些。”
“唔……那么云铭,你该如何向我们证明你说的话呢?”
“抱歉,几乎不行。”云铭很光棍的承认了:“这个世界的完善度极高,就好比一个写实型梦境,真实到无懈可击。完美的细节与逻辑自洽足以使任何做梦者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这件事。”
“但是我个人觉得,你们目前的反应就是一种佐证。”
“在之前的陈述中,包括现在,我都刻意用了一些不属于古代的词汇。在没和我对话之前,你们应该是不会从NPC口中听到这些词的,但显然你们对本不该用于这个时代的它们理解无障碍。”
“当然,我还有一个未经证明的猜想或许可以作证。”云铭用手指在茶碗里沾了点水,在地上涂鸦起来:“已经明确的一点是,故事发生的背景是京城,如我所见,这里异常真实。”
“那么反之又会如何呢?除京城外的那些地方,那些不被作为舞台的区域,还会被塑造的这么逼真吗?甚至……它们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京城即是全部,即是整个世界。”
濮车侍被云铭吓的嘴唇都白了:“那照你这么说,我还有多少记忆是真的?我明明还能记得几年前我去江南的事啊。”
“应该是从四月二十三日之后,记忆就属于你自己了。我进入这个世界至今为止整整十天,穿越前的记忆没有受到影响,可作参照物。”
钟义提了个一针见血的问题:“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呢?”
云铭大力摁了摁眼角:“说实话,一筹莫展,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等待梦境自行结束,它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完全不清楚。”
“不过这样也好,我想请二位动用锦衣卫的力量,帮我去办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