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严重的指控,没有把握,我不会随便乱说。”简静顿了一顿,叹道,“请允许我帮您回忆一下。起飞前,在贵宾休息室,您的孩子不停地来回奔跑,无论您怎么说,他都不肯安静下来。”
黛安也记得这件事,但这和婚外情有什么关系?
“您穿着高跟鞋,不方便走动,想叫丈夫去,但他没有理你,你说‘我再也受不了你了’,走出了休息室。紧接着,他也跟了出去。
“一刻钟后,你率先回来,情绪已经平复,包太太看了你一眼,替你叫回孩子,并和我们说话。然后,包先生回来,当时,他的肩膀上沾到了与你发色相同的头发。而他和妻子说话前,习惯性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所以我想,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黛安满脸震惊。
有这样的事吗?她完全没注意到,光顾着看包太太了。
而车太太的表情却变得十分难看,沉默片刻,尖锐道:“既然你都看见了,还问我什么呢。”
“我相信您是有苦衷的。”简静道,“您是一个教养良好的女人,对孩子十分关心,再忙乱的情况下也得体大方……”
她一本正经地赞美,慢慢道:“您对婚姻有最基本的忠诚,走到这一步,必然迫不得已。车太太,我并不是想刺探谁的隐私,是想要帮你——你的丈夫,也许死于非命,届时,你就是第一嫌疑人。”
黛安注意到,车太太的手指下意识地抽搐了下,她开始紧张了。
“这对您和您的孩子来说,都是一个麻烦。”简静和她摆事实讲道理,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让我们把案件在这里解决掉,对大家都好,您觉得呢?”
车太太的态度彻底软化。她捂住面孔,哀声道:“这是一个错误,只是我没有办法停下来。”
“我相信这不是您一个人的问题。”
“他老是出轨,结婚十年,至少出轨五年,把我当什么了?”一旦开闸,车太太的情绪便倾泻而下,难以自制,“一开始,我只是想报复他,但……我没有办法结束,也许你们很难明白……”
简静道:“也许我能理解:人需要被爱,被珍视,被赞美,爱人的出轨摧毁了这一切,只好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车太太彻底放松了,点头道:“是的,有时候,我们期待的人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简静问:“为什么是包总?”
车太太笑了,道:“他本来就追求过我,也许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