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好的。”
黛安抿了抿唇,心想,你老公出轨,你也出轨,那也算扯平了。可你出轨了已婚的男人,他老婆岂不是很无辜?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审讯,心思没藏好,竟然被车太太看穿了。
“你是不是在想他老婆?”她淡淡道,“我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黛安:三观裂了。
简静感兴趣地问:“包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太太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不能说她水性杨花,她不乱来,但是……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她享受被人包围爱慕的感觉,越多的裙下之臣,越能证明她的魅力。”
简静道:“男人为她着迷,她喜欢男人为她着迷的样子,但不爱他们,也不会被他们得到。”
“你说得太对了。”车太太笑。
简静问:“你刚才说礼尚往来,难道以前……”
“她勾引过我丈夫,但没有成功。”车太太说,“我装作不知道,当时还挺高兴的——你们必须承认,她是个有魅力的女人。后来我才明白,他不是不动心,是太精明了。”
她调整了坐姿,扬起的脖颈犹如黑天鹅,优美而冷酷:“他怕被那个女人搞得身败名裂,就是这么简单。”
简静缓缓地点了点头,又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杀了你的丈夫,或者能因为他的死获得好处呢?”
车太太倒也不避讳,开门见山:“从遗产上来说,当然是我。”
“还有吗?”
她沉默了会儿,指出第一个嫌疑人:“老蒙。他和我先生有分歧,两个人吵过几次。我丈夫死了,他就可以接管公司。”
“你对公司的业务了解吗?”
车太太摇头:“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太太,谢谢你的信任。”简静结束了问话。
她一离开,黛安就迫不及待地说:“我觉得不是她。”
简静问:“为什么?”
“出轨已经能报复丈夫,没必要再杀他。”黛安发表看法,“而且,她是一个好母亲,孩子还很小,她应该舍不得他没有父亲。”
“很有道理。”简静赞成,“但夫妻互相谋杀的概率很高,还不能下结论。我们再得问问别人。”
黛安:“问谁?”
简静托腮思考片刻,笑眯眯地说:“包太太。”
她很快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