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是我这个驸马该知道的,但诜自认也是大宋一员,更是陛下的妹夫,如有可以帮忙的地方还是想帮一帮的,也不枉陛下和长公主如此待我。王相认为可讲诜就洗耳恭听,不可讲也是法度之内,诜无怨言。”
驸马能不能过问国家大事,准确的回答是不能。宋朝的外戚连猪都不如,别说国家大事,在家会客时只要有朝廷命官参加,事后就必须去向中书省或者枢密院主动汇报思想,少一次都有被御史弹劾的危险。
这也难怪之前的王诜会对公主不爱不敬,常年在这种状态下生活,一腔怨愤无处可发,可不全泄在公主身上了嘛,换个别人他也不敢啊。
但洪涛不是王诜,装的再相骨子里也有差别。他又是个穿越过多次的老油条,一切都看开了,胆子本来也不小,借着这个机会,当着宰相的面必须有点小怨言。我个大才子加大科学家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让发发牢骚,还有天理吗!!!
“于情当讲,于法不可说”王安石眨巴着一双三角眼,脸上似笑非笑,嘴里说的也不像人话。
“那您还是请回吧,我去后院继续弄我的飞鹰社,您去朝堂继续和他们斗,各得其乐!”
这尼玛都是啥人啊,自己是上赶着为他们着想,可没一个把自己当人看的。这种货真不值得心疼,被人弄死也是活该!
“飞鹰社先不忙,今日是旬休,某不是朝廷命官,晋卿也不是驸马都尉。同为宋人,没有哪一条律法讲过不可以聊国事,老夫可以保证。”
看到驸马急眼了,王安石依旧不急不慌,真不愧是当朝首辅,这份定力就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很有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气度。
“王相年长,先请”但在洪涛眼中这根本不是什么气度,而是驴倒架不倒,也是知识分子的臭毛病,任何时候都把脸面看得比小命重。
“陛下要和西夏开战,朝中鼓噪之声不绝于耳,某和陛下并无必胜之数。”
王安石这时又变得光棍起来,让说就说,说出来的确实也算国家机密,此事目前估计只在高层有所讨论,还未到实施的环节。
“果不出我所料假如我有办法让西夏和辽国在几年内快速衰弱下去,还可以让新政的阻力减到最低,此战可避否?但我又不知道该不该出此下策,于国而言,对待敌国再怎么残酷也不为过;可于人而言,此种做法太过伤天和。谁碰了此事,此后必陷于不仁不义、大奸大恶之名。王相不妨仔细想一想,几十年、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