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去找她,刚一进门,就见她正整理要带去的衣服。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秦灿回头:“等我一下,这就走。”
徐途说不着急,背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她还是头一次来这边,房间要比她住的大一些,统共摆了三张高低床,先前有一张空着,正好留给秦灿睡。角落空位穿插几张课桌椅,对面是衣柜和五斗橱。这样一来,空间显得局促不少。
她撩开上铺的纱帐看了看,转个身,一屁股坐下面床铺上,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她目光一顿,眼睛像被刺了下。
对面下铺墙壁上挂了副画,镶在白底银线的框子里,两尺长,一尺来宽,像挂许久,画面已不如之前鲜亮。
秦灿叫她好几声没反应,伸手过来晃晃:“你是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可以走了?”徐途这才回神,又问:“那张床是秦梓悦的吧?”
她也没在意:“是啊。”提了背包,拉着徐途一道出去。
好巧不巧,在院门口恰逢秦烈回来。秦灿对他有几分忌惮,脚步微顿,不自觉偷瞄徐途。
徐途可没她那样畏畏缩缩,昂着头目不斜视,挺胸从秦烈身旁走过去,完全不把他先前的话放心上。
刚走两步,身旁手腕儿便被拽住,往后一甩,徐途几步踉跄,眨么眼的功夫又回到院子里。
她迷糊一阵,扭着手腕:“我来这儿是放松散心,不是蹲监狱,难道想干什么还要受你控制?”
“万不得已我也懒得管。”
徐途气极:“你松开手。”
也说不上什么情绪,秦烈也觉得自己反常,看她这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攥得更紧:“说到底受人恩惠,所以作为回报,一些麻烦也推脱不开。”他大掌像把钳子,将她那细手腕紧紧困住,脸色暗沉,眉微蹙着,言不随心,一字一句尽是嫌弃。
这种语气既冷硬又伤人,徐途一向无所顾忌,这次心里竟破天荒不是滋味,脾气上来,也没顾及后果,只管对着他拳打脚踢。
秦灿想拦,但无从下手,她微张着嘴,面色有几分扭曲,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和她哥这么闹脾气。
秦灿目光一闪,觉得他哥也有些不同,可到底哪里不同,一时半会也看不透。
那边秦烈咬肌明显,用上力气,生拉硬拽把她往里拖。
徐途跟他反着劲儿,身体向下沉,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