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耍赖的意思。
到最后已经不是能否出去的问题,而是驯服与服从之间的较量。
秦烈弓下身,打横将徐途一把夹住,抬步往里去。
徐途前胸贴着他腰侧,手臂从背后抓住另一侧的布料,也不知道是哪儿,逮住就下了口。
秦烈暗暗闷哼,只感觉一股濡热的气息从右胸下缘蔓延开,浑身上下蹿过一股微弱电流,他禁不住打个激灵,大脑空荡几秒,才感觉出些许疼痛来。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她脸蛋强迫掰开,咬牙切齿:“是不是应该把大壮嚼子给你带?”
“你放我下来!”
她两腿挣动,身体往下溜,腰间的衣服不断蹭上来,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腰线。秦烈大掌还箍在上面,只感觉掌心的肌肤滑不溜手,凉沁沁,还带着微微薄汗,像水中泥鳅,越抓越溜。
忽然,指尖碰到一块半硬布料,手下温度也不似之前凉,倏忽警醒,在她感应到以前,迅速撒开手。
徐途侧着身直接摔地上,造型颇具喜感,也顾不上喊疼,借着胸口那股怒气,往他腿窝狠踹几脚
秦烈险些跪倒,伸出手又要逮她。
徐途腾地起身,敏捷地蹿出好几米,冲秦灿道:“别傻站着啊,快走。”
秦灿后知后觉,抱着书包,紧随其后跑出去。
“徐途。”秦烈喊她一声。
徐途在远处停下。
秦烈拿手指点着她,“你行。”他胸口起伏不定:“八点以前要是回不来,咱就走着瞧。还有你。”他又点一下秦灿,对方一缩脖,他再没管两人,转身往院子走。
一回身碰见向珊,她站在自己房门口,抱着手臂,像是极冷的上下摩搓着。
秦烈转回视线,要回屋。
“秦烈。”她叫了他。
秦烈停在院中央,向珊慢慢踱过来,一片昏黄中,她精致的面孔上神情落寞。
秦烈:“有什么事儿?”
她嗫嚅片刻:“你这样和个女孩拉拉扯扯,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碍你眼了?”秦烈本就没消气,口气自然更冷硬。
他不想继续交谈,向珊又追上一步:“你是不是和她……”她突然不敢说出这个假设,转而道:“你以前不爱多管闲事的,徐途她……很特别吗?”
“这好像和你没多大关系。”他皱眉,胸口徐途之前咬过的位置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