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转学,帮她申请其它补贴。
甚至因为她胆小怯懦,不敢让人知道被猥|亵‘丑事’,害怕被继兄发现她在反抗,就连转校这件事的原因也扛下。
唐沅付出了一个十几岁少年人的所能,用尽全力地,送她逃出了生天。
……
这一场匆匆聚起的鸿门宴,在丁巧自揭伤疤的举动中,尴尬又荒唐地散场。
唐沅和丁巧是最先离场的,在那些人缓过来之前,她们就先抽|身离开。
河边的风带着些微凉意。
唐沅和丁巧靠着桥壁,彼此都没说话。
江盈已经先回去,她本来不放心,得知江现会来接唐沅后,这才拖着缓慢的步子走了。
握在手中的手机不时亮起,唐沅瞥了眼,并没打开。
今夜,各个同学群里,大概都要为这桩陈年旧事骚|动。也好多人给她发消息,她把声音关了,迎着河风长长地抒气。
“这好像我跳河时的那条河。”丁巧忽地出声。
略带玩笑的话,唐沅勾唇,却不知该笑不该笑。轻轻敛眸,她看着河面,过后沉沉道:“你今天干嘛要来这一趟?”
这样的聚会,其实可以不来的。
唐沅是知道她要来所以来,而她……
丁巧笑了下:“我还觉得我来的太迟了。”
高三那一年,托唐沅的福去了分校,她躲避外界的一切,什么都不闻不管,毕业后匆匆逃离那个家,这些年远远地将浒城丢在身后。
如果不是这些人找到她,她还不知道。
因为她那时的怯懦不敢让人知道,唐沅背下了“霸凌”的罪名,真的没有解释过一句。
后来的这些年,为了她的名声,也始终守口如瓶。
她没有做错什么,却一直被错的一切包围着。
“……对不起。”丁巧歉意真挚,“是我自私,连累了你。”
只顾着自己躲,自己逃,却忘了替她背了黑锅的唐沅会是什么处境。
后来的这些年里也一直在做缩头乌龟。
“她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想着,是该见见你。”
她有点更咽:“真的很对不起,也很谢谢你。”
唐沅眉眼淡淡,轻声道:“都过去了。”
不想气氛这么低沉,她转移话题:“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丁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