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莫把人心想得那么坏。”
“......”
邵氏也不信,“他要进长学教书早就进了,哪儿用得着等到现在,你这孩子,怕是听别人背后嚼几句舌根就当真了,短学书塾几个夫子关系不好,你说的煮饭婆婆是其中一个夫子的亲戚,背后说你何叔坏话都成习惯了。”
“......”
夫妻俩对何树森品行深信不疑,邵氏问她,“你就为这点怀疑去找何家退钱?”
青桃说了去何家找何树森退束脩,没说为什么去,闻言只能点头,不高兴道,“他算计爹,我不要他教。”
女儿向着自己,谭秀才高兴得合不拢嘴,不计较那些了,道,“你真要不想去短学,在家爹教你也行,短学太远了,午饭就是个问题。”
邵氏变了脸,“束脩都交了,找何兄弟要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谭秀才不语,似是在思考。
青桃赶紧说,“以爹和他的关系没什么吧?试想,若何叔把儿子送来,交束脩后反悔了让爹把钱还回去,爹会生气吗?”
多大点事,怎么可能生气。以己度人,谭谭秀才对邵氏说道,“下午把束脩要回来吧,就说我想自己教青桃。”
“你事情多,哪儿有空教...”邵氏声音有些急。
谭秀才不喜,“青文几兄弟都是我教的,到青桃这怎么就没空了?传出去还以为我重男轻女不把女儿的教养当回事呢。”
邵氏不吭声了,咬着唇快咬出血来。
青桃缓和气氛,朝她爹挤眼,装着几分俏皮说道,“娘是担心爹累坏身体呢。”
“你娘就是爱瞎操心。”语气有些不好,夹起的菜却放进了邵氏碗里。
见识过何家老太太的厉害,青桃要陪邵氏去退钱,邵氏让她在家待着,和谭秀才他们一道出了门,前脚走,谭青武后脚就进了门,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嘴角快咧到眼角去了,青桃回灶房给他端饭,出来就看他还站在门口,望着天上那轮耀眼的太阳傻笑。
“二哥,吃饭了。”
“我不吃,我要去书塾。”笑傻了的谭青武嘿嘿嘿两声,掉头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