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在那小镇上过活绰绰有余,但如今再看已是不值一提。
甚至买不来他衣带上的一颗翠玉珠。
“在清宁宫浸了这么些日子,我学了不少,但也觉着自己在这一道上实在没什么悟性,可能再过个三五年也做不了多好,更及不上那些个贵女们”云乔还是头一回同裴承思提起这些,她将下巴抵在裴承思肩上,小声道,“但若是论及做生意,她们想必是不如我的。”
她一想起自己那被迫搁置下来的生意就遗憾得很,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回忆道,“锦城的铺面我都选定了,地段很好,真开起来生意必然不错”
裴承思听着云乔絮絮叨叨,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搅乱唇舌,将她未尽的话悉数堵了回去。
等她又乱了呼吸后,裴承思稍稍撤开些,玩笑道:“我明日给你黄金百两,能不能抵你那生意?”
就算是开十家铺子,也未必能赚到百两黄金,太子殿下实在是大方得很。
可她也并不是真图银钱,只是想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已,就算赚不了多少,也依旧乐在其中。
云乔攥着裴承思的衣袖,想要争辩,最后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毕竟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横竖总是回不去了。
与其自找不痛快,还不如及时行乐。
她抬手勾上裴承思的脖颈,仰头索吻,态度较之先前热切了许多。裴承思愣了下,对她这反应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投入其中,卷土重来
霜晚一直在门外候着,里间隐约传来的动静听得她脸热,一直到夜色渐浓,方才听着太子的吩咐,立时让人备水去了。
今日这番折腾委实出格了些,连晚膳都没用,云乔也没那个胃口,强打起精神沐浴之后,便直接换了寝衣安歇去了。
再睡醒,便是新的一天。
云乔起得晚了些,急匆匆地梳妆打扮,只喝了半碗粥,便往清宁宫去了。
她还记得昨日裴承思的话,打算硬着头皮糊弄半日,等晚些时候回了东宫后,便依着裴承思的意思,配合着太医演一出戏,以手受伤为由推掉抄经这事。
她很少扯谎诓人,为此还特地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只是还没来得及施展,陈皇后便主动免了她抄经的事。
“啊?”云乔心中满是错愕,怔怔地看着陈皇后。
陈皇后将她这略带傻气的模样看在眼中,解释道:“抄经是个极费神的事情,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