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余托他们办事时,想必是会打听清楚她的境况的。
裴承思又岂会不明白?这么问,不过是为了引出后一句罢了。
“他既知你的身份,如此行事,怕是不妥吧?”
云乔这些日子大有长进,立时就听出裴承思话里有话,原本的笑意收敛了些。
“依着宫中的规矩,是不妥。”云乔不躲不避地直视着裴承思,反问道,“但如今连你都要同我说规矩了吗?”
宫中的规矩多了去了,云乔在清宁宫、在旁人面前时,恪守着那些条条框框,也庆幸裴承思并不会同她讲究那些。
两人之间仍旧像是当初小镇上的寻常夫妻。
这一点让她倍感欣慰,也算得上是唯一的慰藉了。
裴承思尚未发作,就被云乔一句话给堵了回去,随即也意识到不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态度放柔和许多,笑道:“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有些醋了。”
云乔的神情也随着这句话缓和了。
这才是她记忆中的裴承思,便是有什么事,也是好声好气地同她讲明,而不是端着太子的架子来拿规矩压她。
“你这醋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云乔托腮看着他,认真掰扯道,“我与傅余少时相识,若真有什么,又岂会嫁你?”
裴承思自然不会怀疑她的感情,沉默片刻后,又问道:“那他对你?”
“你想得也太离谱了。”云乔哭笑不得,懒得为这种捕风捉影的揣测同他争辩。
可裴承思不知怎的,却不依不饶,竟问起两人的旧事来。
若是旁的时候,云乔并不介意同他讲,可如今他摆明了是“别有用心”,着实是让人倒胃口。
“若我没记错的话,赵侧妃是明日入东宫吧?”云乔直截了当地打断了裴承思的话。
她不明白,为什么裴承思能在已经纳了旁人的情况下,来为着这么点莫名其妙的醋意来同她纠缠?
凭什么她就该退让、该大度、该端庄贤惠,他却可以理直气壮地盘问?
裴承思将侧妃之事交给了掌事嬷嬷料理,自己压根未曾过问,经云乔这么一提方才想起的确是明日,神色讪讪的,欲言又止。
云乔懒得理会这些,就这么大敞着箱子和信,拂袖离开了。
这几天挣扎了很久,也反复犹豫很久,还是决定来请个长假。
三次元发生了很紧要的事情,压力很大,实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