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夫人一哆嗦,瞬间就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偏偏这又是在自己家里,这是要干什么?是要抄家吗?抄家为何是炎华宫的人来抄?不让出门的命令又为何是炎华宫来下?
然而,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除了接受,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老夫人闭上了眼,就想着如果能睡一觉就最好,最好一觉睡到子时,这俩瘟神走了,她好着人去打听今儿这一天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景盛就还在椅子里坐着,气得呼呼直喘。
熙春看了一会儿这个场面,最后决定一位到夜景盛身边去,还小声地说了句:“老爷,我怕。”然后死死抱住夜景盛的胳膊,直接挤到了他的椅子里一起坐。
夜景盛心中稍有安慰,就觉得这种时候了,熙春能向他来寻求保护,这是他身为一名男子的责任。于是一把将熙春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不怕不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萧氏气得脸都青了,但有前车之鉴,如今她是时刻记得老夫人的教诲,要大度,要能容忍妾室,也要善待庶女。
于是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便不再理会熙春那头,只张罗着下人将云臣连时那头已经吃完的碗盘都给撤下去,还给所有人都上了点心和甜汤。
依然是下人一动宫人就动,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紧紧跟着。
夜楚怜看着这一幕,忽然就感觉这似乎不像是要出什么事,反到像是在保护着什么人。
她琢磨了一会儿,起身绕到大房那边去,坐在穆氏身边小声问道:“大伯母,四姐姐呢?”
穆氏告诉她:“言儿昨儿睡得晚,早上便让她多睡一会儿。”
两人说话声音是不大,但奈何屋里太安静,穆氏也没太避讳人,这话就让老夫人听了去。
老太太当时就不乐意了,觉也不睡了,眼睛直接睁开,“哼,我还当是去外头看灾民了,没想到竟是在睡觉。这几日晨昏定省她就不来,你们西院儿还真是有规矩。”
穆氏不想跟老太太说话,到是云臣把话捡了起来:“老夫人,本监正和连公公还在这儿坐着呢,您就当着我们的面儿这样子说四小姐?这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你这是在打钦天监的脸,还是在打炎华宫的脸?”
老夫人心说这两张脸我哪个也打不起,只好无奈地表示自己说错话了,请他们原谅。
叙明堂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尴尬与沉默……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