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看不起了,又为何出了事还要把侯府也拖下水?”
他质问完,也不等萧书白回答,只跟夜温言说:“四小姐快请进吧!”
宁国侯府不比一品将军府气派,且因代代世袭,一代又一代的宁国侯住在这宅子里,渐渐地就也住旧了。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倒是更显底蕴。
夜温言觉得这种底蕴很好,就好像前世的玄脉夜家,只要一闻宅子里的味道,就能闻出数千年岁月流转和代代传承。
这种感觉一品将军府就没有,虽也经了三四代,却始终没沉淀出底蕴来。
宁国侯府的前堂里,萧老夫人坐于上首,连时云臣以及夜楚怜并坐在左侧方,右边坐着的是宁国侯萧方,及其夫人顾氏。
夜温言进院儿时,正听到连时在说:“炎华宫屹立世间四百余年,得天下人朝拜,咱家这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敢偷炎华宫的东西,萧家果然教女有方,开了北齐先河啊!”
云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怎么能是北齐先河呢?分明就是天下之先河。”
对面坐着的宁国夫人顾氏拧着个眉毛,还时不时地用手挡一下脸,不停地念叨着:“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我活到这个岁数,还是头一次被别人以这种理由找上家门。如果是我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我保证直接一顿板子把她给打死,绝不能留这样的祸害在世上!”
萧老夫人沉着个脸问她:“你的意思是,让我打死书白?”
顾氏翻了个白眼,“我可没说,我只说我自己的女儿。谁的女儿谁管教,母亲要是有想法就自己动手,别往我身上赖。”
夜楚怜这头也抹起眼泪,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四姐姐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我屋里,我真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以前母亲偷我东西也就算了,没想到这次炎华宫的银票她也敢偷,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好在宁国侯府愿意赔偿,要不然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氏一听这话就更来气了,“凭什么让宁国侯府赔?谁偷的找谁赔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来就是死了也是入夫家祖坟,上夫家族谱的,跟娘家有什么关系?宁国侯府又不是钱庄,还能由着她随意取用不成?我们也是要过日子的。”
连时一愣,“哟,这事儿闹的,原来宁国侯府不管啊!那萧老夫人您这个活儿揽得可有点儿大了,您自己有那么多银子吗?”他掰着手指头开始算,“一百万两……不对,翻倍了,翻三倍,三百万两,您看是怎么个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