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现银还是银票又或是用物件儿什么的抵?”
萧老夫人就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的冒金星,这怎么突然就翻倍了呢?一百万两变成三百万两了?这翻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她问连时:“何来三百万两?”
连时就把昨儿夜温言在将军府派人跟萧书白说的那套话,又跟萧老夫人也说了一遍。
萧老夫人被他一口一个炎华宫给堵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辩驳,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跟炎华宫打交道,就是炎华宫的宫人也是第一次当面说话。没想到第一次竟是因为这个事儿,可真是让她又紧张又懊恼。
但再懊恼也没有办法,萧书白是她唯一的孩子,她必须得保。否则在这世上她就再没有一个亲人,说不定哪天就被萧方这个庶子给赶出家门,流落街头了。
萧老夫人看了顾氏一眼,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同她说:“一家人,理应有难同当。”
顾氏当场就翻了脸:“凭什么?你女儿偷东西,凭什么让我们赔银子?我说句不好听的,女儿是你和父亲养的,养出什么货色来都是你们自己的手笔,当初好的时候也没说让我们沾着一品将军府的光,凭什么现在出事了又来跟我们讲都是一家人?屁个一家人!”
顾氏越说越来劲儿,干脆站了起来在堂上转了两圈,再道:“前年我娘家来人借银子,您是怎么说的来着?说我已经嫁到萧家,那就是萧家的人了,跟娘家再没什么关系,亲戚什么的自然也不应该再走动,借银子更是不可能。怎么着,现在转到你女儿出事了,就又想起娘家一家亲了?这是什么歪理?欺负我顾家没权没势是吧?就可着我一个人欺负是吧?”
她气乎乎地坐回椅子里,边上,宁国侯萧方轻轻地扯了她一下,顾氏一把就将萧方的手给甩了开,“你起开!别扯巴我!这话我憋好几年了,今儿可逮着机会,必须得说清楚,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是自己亲儿子就是不知道心疼啊!一天天往死里坑,自己坑不算,还带着已经出嫁的女儿一起回来坑,我们家老爷该你欠你的?还给你们赔银子,要赔你自己赔,宁国侯府不淌这趟浑水!”
萧老夫人的脸实在挂不住了,堂上还有外人在呢,这个儿媳妇几乎是在指着她鼻子骂街了,这万一传了出去她还要脸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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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夫人开始拍桌子,拍得砰砰响,同时也大喝道:“放肆!简直放肆!尊卑不分,谁家的儿媳能做成你这个样子?若早知如此,当初老身说什么也不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