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对那个已经离开了的人,让他没有办法对她的妹妹狠下心,这才是她不爽的点。
尉迟单手掐住她的脸颊,看她漂亮的脸蛋被迫变形,像小猪一样嘟起嘴,嘴角才是一勾:“当了商务部部长,就学会了学舌?”
把她的妆都蹭花了!鸢也拂开他的手,沉了下气道:“不是不来吗?原来是想和你妹妹一起来,直说不就好了,用得着骗人吗?”
这话不知触了他那条不悦的神经,尉迟收起唇边的弧度:“你本就是打算带你小表哥一起赴宴,我来不来,都不妨碍你,不是吗?”
什么叫“本就是打算”?她原来是和他一起出席!是他说不来,她才叫了小表哥,他现在又在这里扭曲什么事实!鸢也这一刻当真是说不清楚是恼还是怒。
尉迟的目光却从她的胸口滑过,一字肩的设计将她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展露无遗,从毫无细纹的颈子到凸起的锁骨,这一段蜿蜒的曲线,肩膀大约是特意扫了腮红,达到白里透红的效果,瞧起来更加诱人。
想起方才她弯腰靠近陈莫迁时,陈莫迁那个避让的眼神,他怎么会不懂是什么意思?表兄妹这个身份不假,但在这个身份之前,他们还是男人和女人。
尉迟直接脱下银灰色的西装外套递给她:“那么多礼服,偏偏选这一件。穿上。”
“我还要回宴会,谁会在礼服外面穿男人的西装外套?”那像什么样?
“也没有一条规定说,不能在礼服外穿西装外套,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穿上,要么现在就跟我离开这里。”他忽然用了命令式的语气。
鸢也断然拒绝:“我两个都不选。”她甚至觉得他莫名其妙,“这是高桥的商业酒会,我是高桥的高管,还要去应酬宾客,现在就走像什么样?”
“你在应酬宾客吗?我只看到你一直陪着你表哥,在宴会厅聊得不够,还要到空无一人的地方继续聊,都几天了,还没有聊完,你们是有多少话要说?”
他将唇抿成一片薄薄的叶子,眉目间的冷然让鸢也明白了他说这些话不是故意挑刺,而是真的怀疑。
鸢也觉得匪夷所思荒唐至极:“他是我表哥,亲表哥,他身体不舒服,我扶他出来休息一下而已!”
尉迟神色清凛下来,漆黑的眼睛映出她毫无笑意的容颜:“身体不舒服还要陪你赴宴,果然兄妹情深。”
她本身窝着火,这会儿发现他竟然把她和陈莫迁想到天南地北去,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