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冷硬了:“我不可能跟你走,你那么看不过眼就自己走。”
话说完她就离开,尉迟不可能让她如愿,抓着她的手就势一扯将她拉回,他今晚的心情算不上好,来这个宴会就是为了找她,谁知道会看到她和陈莫迁在一起的画面。
表兄妹,亲表兄妹,极好的借口,尉迟呼吸沉郁,转而将她压在墙上,钳住她的下巴,吻准确无误地落下在她的唇上,犹如疾风暴雨般席卷。
“唔——!”
这是一个极难形容的吻。
甚至不像是一个吻。
男女之事上一向不温柔的他,这会儿更是近乎蛮狠,舌尖肆意扫荡而过,寻到她贝齿打开的空隙侵-入进去大举进犯,鸢也被逼得步步后退,偏偏下巴被他的手牢牢卡住,她连避都无法躲避。
鸢也还记得这事什么场合,随时可能有人来:“你……放开!”
零距离的接触已经让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就认出来:“柏林少女?”尉迟的眸子里覆上一层阴霾,“你还真重视和他的约会。”
她喷的是柏林少女但他在说些什么:“这是宴会!”
她竟然用了这个香水,无疑是往尉迟的火上浇油,他已然不想跟她再做解释,势必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混乱的纠缠从走廊到假山隧道,鸢也被压在嶙峋的怪石上,她咬紧牙关,他就一下厮缠一下啃咬。
彼此呼吸粗重,下一刻,他竟就动手来撕开她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