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为了逼顾衡放过他,不惜和顾家彻底翻脸,甚至划伤自己的脸,他学学唱戏,还能叫陶冶情操呢。
浪漫一点,还能说是在感受南音从小到大的成长和生活,他们的轨迹重叠在一起,显得他们之间没那么遥远。
……学会怎么用唱的方式演绎《游龙戏凤》那天,顾久请了金银两位师傅一起吃顿饭,找了当地一家颇有名气的餐馆。
餐馆虽然不高档,但每逢用餐时分都要排队,这种小店托不到关系定位,顾久提前找人去代为排号,这样等他们过去,就不用等太久。
等位的时间里,顾久又趁机向师傅们请教唱腔,聊得正好,金师傅突然说:“诶,那不是庆喜班的吗?
他们也来这里聚餐啊?”
顾久闻言看了过去,就见那边走过来一群人,为首那个正是庆喜班的班主。
银师傅道:“是他们没错,真是太巧了,我也好久没见到轻易了,正好问问他们下个月的大戏,准备得怎么样?”
徐轻易就是班主的名字。
金师傅一边说一边回头:“小顾,我给你介绍一下,那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庆喜班……哎,小顾去哪了?”
小顾早就跑了!!!顾久看到那群人里有南音,他今天什么伪装都没有,哪敢跟她碰上面?
!他躲到转角处,听到银师傅说:“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
金师傅朝班主招招手:“轻易,你们也来吃饭吗?”
班主也看到他们了,带着他戏班的弟子一起过来:“是啊,来吃饭。
金老银老,好久不见,看你们二位还有兴致到这里吃饭,想来身体也无碍吧?”
“好着呢!最近在教一个年轻人唱《游龙戏凤》,是他请我们来吃的。”
班主一下就猜到这个年轻人是顾久——毕竟找老师傅教他唱戏的点子,就是他出的,只是他也没想到,顾久居然能请动金老银老。
南音听到《游龙戏凤》,不禁好奇:“什么年轻人?”
“是个外地人,好像是……是哪里人来着?”
金师傅一时没想起来,银师傅记得,正要帮他回答:“就是晋……”“是哪的不重要,越多人喜欢我们徽剧越好。”
班主的声音盖过他,金师傅就忘了原本要说的话,顺着他的话头道:“你还别说,那年轻人很有天赋,学东西快,《游龙戏凤》的戏词,他学两天就会念了,学一个星期就会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