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捅了她一刀。梁鹤祯若是要查,只怕也无从查起。”
欧阳琅姝还是有些疑虑:“苏云染真的没有醒过来吗?”
碧竹点点头:“她要是醒了,那梁鹤祯就一定会知道是小姐伤了她。以梁鹤祯的性子,不可能不出面为他妻子讨公道。”
欧阳琅姝没有吭声,她只有一个直觉,这事处处都透着古怪。
碧竹有些苦口婆心地劝着:“小姐,这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惹梁鹤祯了,那人不值得小姐再为他费心思。”
欧阳琅姝看着碧竹:“算了?我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你却跟我说算了?不行,你去打听打听,有什么东西可以瞬间让人失理智,就像之前我那样。”
碧竹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就算是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可又怎么能证明就是苏云染做的手脚呢?那天她看得真切,明明是欧阳琅姝一刀捅了苏云染,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自己摔下桥去了。
“怎么?我现在是使唤不动你了吗?”欧阳琅姝现在心里有火,正是不知道往哪撒,碧竹这一下就白白成了出气筒。
两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碧竹脸上,县令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做什么!碧竹,你先出去。”
碧竹一脸委屈跑了出去,县令看着欧阳琅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片刻后欧阳琅姝面无表情道:“是苏云染,一起都是她的设计。从九天玄女的流言,到当街说自己杀人,都是她!爹,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害我的!”
县令比她冷静很多,事情的所有过程他都已经听碧竹说过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向苏云染。
欧阳琅姝以为还是父亲不相信她,她敢对天发誓自己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爹,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县令摇摇头:“不是爹不信你,眼下你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最近就不要再出门了。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被人淡忘掉,不然你的婚嫁就很棘手了。”
欧阳琅姝气哭了:“爹,都这个时候你不想这帮女儿讨回公道,就想着我怎么嫁人。这个家是容不下我了吗?好,那我就去死好了!”
县令并没有被她这寻死觅活给吓到,反而是狠狠一拍桌:“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坐下来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欧阳琅姝大概也是被吓到了,从小到大父亲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地痞的那些流言明面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