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查到,暗地里我也派人查了。没有查到苏云染跟这是有关,但我查到江湖上的确有种毒能在段时间内操控人的思维的行动。只是这种毒没有人真的见过,只是传说。”
欧阳琅姝不解:“就算没有查到苏云染,但除了她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会以这样的手段害我。”
她很清楚,她用谣言引到风向,就是为了让那些泼皮无赖觉得她就是狐狸精人人都能动。苏云染知道是她做的,所以她才会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她。
“不可能,那种毒就是千金也难买,她一个村妇如何会有?而且,传说也只是传说,为父并不相信世上真的有这样的毒。”
“爹,她这个人根本就不简单。好,地痞的事先不说,之后我再见到她也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那时候,我除了接触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县令又摇头:“不,你跟那些地痞的情况不同。他们中毒后一切都跟正常人一样。而你,更像是大悲大喜产生的魔怔。”
欧阳琅姝哭着笑了:“所以,爹你还是不相信我!”
县令拉着欧阳琅姝坐下:“不管是不是她干的,现在都不重要。现在爹只问你,你可还想嫁给梁鹤祯?”
欧阳琅姝立马止住了哭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县令:“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县令唉声叹气道:“爹本来对你觊觎厚望,可如今名声毁了,爹也得为你的未来着想。梁鹤祯是个可塑的人才,若是能入官场假以时日等能有一番作为,只可惜他不识抬举。”
欧阳琅姝笑了,笑得有些苦涩:“若是以前或许我还抱有一丝幻想,如今,他与我水火不容,只怕是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县令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那如果苏云染死了呢?而他又忘记了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