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青一脸不解,苏云染回头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夫妻两。
那妇人瞪了回去:“看什么呀?你以为你今天还跑爹了吗?我可告诉你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偿命!”
苏云染收回目光,这夫妇两看起来并不富裕,今天那老人来醉云斋的时候她就有些狐疑的。醉云斋她是想打造成私房菜馆,所以价格比一般的食肆都要贵一些。
她还记得那老人穿得十分寒酸,浑身上下都着这补丁,而且点菜的时候他也很小心翼翼。因为菜单上她都明码标价,所以他每点一道菜都在计算总价,这样看来是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这夫妇两从头到尾都只是来闹事的,连一句关心老人的话都没有,只说着要她偿命。从事发到现在,他们根本就没有去看大夫而是直接送来了醉云斋。
一般闹事的都不愿意闹到公堂去,他们夫妻两却十分乐意,这说明……他们心里很有把握。有把握在县令哪里得到保护,所以这一出,或许本身就是县令的手笔。
县令这么做是为了给女儿出气吗?
这也说得过去,毕竟之前的事他根本找不到一点证据证明事情跟她有关。所以明的来不了,就来暗的。
公堂之上,县令似乎早就等着他们,早早就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拍下惊堂木:“堂下何人,报上名俩!”
衙役整齐一声威武,她还没跪,直接被一旁的衙役给推了一把。
“苏姐姐,你没事吧?”
苏云染摇摇头,大事没有,就是膝盖可能要肿了。
“大人,这是小民的诉状。小民邢大成要状告醉云斋老板苏云染!我父亲中午去醉云斋吃了中午,回去之后不久就开始抽搐,很快就口吐白沫断了气。大人,你要为小名做主啊!”
邢大成夫妇两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这会哭得还真像个孝子贤孙。
县令看完状纸,看了一眼苏云染,却发现她表情淡淡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还面不改色。
“苏云染,你可认?”
就算是跪着,苏云染也挺直了腰板:“认什么?”
县令眉头一皱,以前对这女子印象不深还以为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女,但没想到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主。不卑不亢,还真有几分风骨。
难怪女儿会栽在她手里,看来他们都低估了她。
“你的饭菜吃死了人,你说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