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惊堂木一拍,一脸威仪地看着她。
苏云染依旧一脸从容地迎上去,脸上带着三分笑容,只是那目光竟带着一丝嘲讽。
“大人,这可是人命案子。我朝对人命案子的审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意了?还是说,现在朝廷官员的选拔门槛很低?”苏云染话中的嘲弄不加修饰,县令顿时感觉被她一个无形的巴掌打得脸火辣辣的。
惊堂木再次拍响:“放肆!大胆刁妇,竟然妄议朝廷!”
苏云染冷笑一声:“我可没有妄议朝廷,我只是就事论事。大人如此恼羞成怒,是被我说中了觉得颜面扫地吗?那可就是自己心虚了,那心虚了不就等同于承认大人你办案毫无章程吗?一件案子呈堂,大人是一不看物证二不问人证,上来就要我认罪,我当然不能认了。”
大堂外来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种时候当然也要议论上几句。
县令顿时觉得颜面荡然无存,可在总目睽睽之下,他现在要是给苏云染用刑,那就更加落人话柄了。
忍了,这个刁妇,你的苦头还在后头别高兴得太早了!
“仵作!验尸!”
仵作走了出来,在‘尸体’上是左看看右看看:“大人,此人是中毒而亡。具体是中了什么毒死的,卑职还需做进一步的勘验。”
县令点点头,进入了例行询问的环节。反正都是问苦主的话,跟她没什么关系,只是跪得腿脚有些发麻了。
不得不感概一句,这年头有权势还真是王道。
县令有宣了人证,好几个人都看见了那名‘死者’中午在醉云斋吃的饭。
县令惊堂木一拍,把苏云染飘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苏云染,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云染跪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坐下了:“大人,你这句话用词不当啊!应该是‘你可有什么话要说’?而不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要说和可说,这里面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县令忍了,反正惊叹苏云染进了衙门就别想出去了!
苏云染有些费劲地站起身:“我当然有话要说,而且是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话。你们说他是吃了我醉云斋的饭菜中毒而亡是吗?仵作,你也确定了是吗?”
那夫妻两份肯定地点头,而那仵作倒是很实事求是:“的确是中毒而亡,但究竟是吃了什么中毒的,现在下定论还言之过早。”
苏云染轻笑一声:“那要是我说,他根本就